重新盖上盖,避免落灰,她又去看了一下发酵的面团,看起来是发了些,但是根本也没到那种面引子的程度,闻起来也还没有什么酸腐味道。
将它重新挪到更合适的温度区域,熬上些花豆粥,冯时夏带着小孩去挑水了。虽然“肚仔”有帮忙叫人挑,但自己根本没给人任何报酬,整日里大缸大缸地用着,她也实在不好意思。
自己多多少少挑点还是很必要的。
不论是当单纯锻炼身体,还是打磨自己的性子。这两样都对在这个地方能不能持续活下去至关重要。
万事最大的依靠还是自己。
躲躲闪闪地挑了两趟,大概就两大桶水的样子。肩膀还没好全的地方提醒了她另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忘记了。
回屋找来上次和下午裁处的小布头,将两人的背篓都加宽地缠稳了。
日子还得过,痛也得熬着,等接了痂,起了茧,变成旧伤的时候,一切就会好转起来的吧。
至少她那时应该更能忍受这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