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提也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如今自己还负债的前提下,她只能先考虑自己和跟她关系最密切的人。
何况世上又哪有绝对的平等的,人们出生的原生家庭各不相同,本来就是最大的不平等。
她希望孩子们能感受到平等,同时不希望他们抛却现实,一味要求方方面面绝对的平等。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算不算得虚伪,或者她本可以私底下悄悄地进行,可她内心底一个声音又在告诉自己这份私心没什么需要遮掩的。
她如今真的选择这么做了,却还是忍不住鄙夷自己。
或者是因为心绪乱了,早就熟练的针法在用的时候还是扎了自己好多下。
连小女孩都忍不住看了她好多次。
“呀,夏夏,流血了!我不要了,我还有好多衣裳的,不做了。这个坏东西我们不要它了。”本来已经对针渐渐开始免疫的于元见冯时夏突然被连扎好几下,血珠直冒,心疼地立刻过去就想抢了针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