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洗过后,冯时夏压下心底的别扭又捧起水喝了好些,这山涧水品起来还略带甘甜的味道。水分得到补充,疲累也消去几分。
将仔细清洗后拧干的帕子系在手腕,冯时夏打开了装着干粮的布帕。
那两块干粮,虽然都不到拳头大,但是冯时夏可不敢一顿就解决掉,眼下自己只要没找到解决办法,在这不见人烟的地方,还得靠这点子东西活命呢。
冯时夏小心地掰下一小块粗黑的干粮,放进嘴里。
没有白米饭的软糯口感,也没有纯面食的香软或者焦脆。似是一种混杂了多种粗粮的面饼,吃起来有点干,有点难嚼,没有什么突出的味道。
也不说多难吃,只是冯时夏一时难以适应这种复杂的味道和口感,嚼得腮帮子都有点疼了,才艰难地咽下一口,此时冯时夏分外感慨那个吃得很香的小男孩的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