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琪从觉得傻逼、到尴尬、到反正没有人知道这歌、到最后她也一起大声歌唱,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吴思琪的心中无比豪气,作为一个女人,她告诫自己要矜持,只是笑容一直挂在脸上,代表着她的好心情。
中二少年常寿就不一样了,时而翻个跟头跳到树上,时而落在后方耍上几招剑法,时而奔跑在前方去这里戳戳,那里看看有没有兔子窝。
路上也时不时能听到大胡子慕达的爽朗大笑。
八人到达泉村已经晚上了,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电的,除了城里做生意的商铺,会在晚上点油灯之外,其他地方到晚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照明靠月亮。
几人进村的动静不小,有很多夜晚难以入眠的村民,都点着火把出来查看情况。
难以入眠的村民们,既担心着泉山上的山匪,会突然杀下山来,又担心着铁牛三人为何还没回来。
看到铁牛三人带着五名手持长剑的剑客回来,村民们都知道,泉铁牛成功了。
但剑客大人一般都不好相处,村民们不敢大声喧哗,村长将五人迎进了自己的房子,先是一翻磕头表示对几人的感谢。
“剑客大人,小人是泉村的村长,名唤泉广,敢问几位剑客大人如何称呼?”几名村民磕头起身后,一名稍微年长点的村民恭敬的开口问道。
“你称我司空公子就行,这位是慕公子、淳于公子、吴公子、常公子。”司空辉给村民们一一介绍。
“司空公子,我等这就为您几位准备床铺。”村长泉广打算让自己家和另外几家让出五个床,给五位剑客大人用。
“不必,我等要一起商议事情,就在这打地铺既可。”司空辉拒绝道。
“是!”村民们退出房间,村长还是等候在一旁,看剑客大人们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你说说山匪的情况,还有你们村的地图,山匪老巢的位置。”见多识广的司空辉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回大人,山匪的老巢离我们村只有二十里地;山匪团伙共有三十来人,只有五、六个剑客,大多都是普通人;大人稍等,小人现在就去取地图。”
泉广的回答与当时泉铁牛在安阳城外的回答差不多。
很快,村民们陆陆续续的进来,在村长的卧房里面铺起了地铺,地铺十分简陋,一张‘大通铺’,厚厚的稻草上放着一张简单至极的粗布床单,木头块枕头,没有被子。
等村长拿来地图交给司空辉,吴思琪也凑近去看,发黄的兽皮上面一些线条,跟她的藏宝图差不了多少,在火把的照射下,还看不太清楚。
“今日就先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再详细商讨如何剿匪。”武者虽然晚上能夜视,但司空辉也觉得晚上太暗。
村民们退下后,几人就各自找好了‘床位’,组织者司空辉睡床,其余四人睡地铺,淳于喆睡在最外侧,紧接着是慕达,之后是吴思琪和常寿。
司空辉还特意给两小白讲解了这么安排的原因:“有的地方的农民,会攻击落单的剑客,他们觉得剑客有钱,为了安全,最好在一个房间入睡。淳于喆和慕达实力较强,若山匪来袭,也能先做抵挡。”
没有经验的吴思琪,自然是听从领导安排。
几人躺下后,手中还是拿着剑的,这应该是走江湖的习惯,可见江湖凶险,并不是那么好玩。
吴思琪好多天没有在床上睡着了,偷偷的将剑收入到农场空间,躺下睡觉。
这里的几人,她最多能打过常寿,其他的,她都不是对手,死猪不怕开水烫,睡吧。
左边的慕达晚上睡觉呼噜声震天,右边的常寿兴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吴思琪出去喝了几口农场水,再回来也睡得安稳。
第二日一早,天还蒙蒙亮,吴思琪发现房间少了一人,少了的那个是帅气的淳于喆,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
她不太放心,向一边的常寿打听道:“你知道淳于公子啥时候出去的吗?他不会出啥事了吧?”
“半个时辰了,自己出去的。”常寿也只是浅浅睡着,听到吴思琪的问话,立刻回答。
“那应该是出去练武了,我也出去练武。”吴思琪猜测,剑在手,起床。
“我也去!”常寿也一骨碌爬起来。
两人出去后,在村长前的平地中,已经有多名村民在打扫卫生,但并未见到淳于喆。
吴思琪看到村民们将泥巴坪,打扫得‘一尘不染’,泥巴坪只怕是都被扫低了半分。
她不解,泥巴坪就是沙子泥巴做的,这能扫干净吗?村民们是闲得吧?
看着剑客大人疑惑,村长泉广立刻上前解释道:“吴公子,这两天我们的稻谷就能收获了,稻谷就是要在这坪上晾晒干,才好去壳,打扫干净是为了让稻谷中少些沙子。”
吴思琪:水泥地上晒,不干得更快?哦,劳资傻逼,这里没有水泥地,那可以找石头晒呀。
“这坪扫干净了,还是会再起泥沙的,有人从中走,也会将沙子带入坪中,这要如何解决?”吴思琪说出自己的疑惑。
“我们会将牛粪,加水和一些药材浸泡,之后涂抹在这坪上,几天内,这坪中就不会起泥沙,在晾晒谷子时,确保脚上没有泥沙,才能进入坪中。”
“本公子知道了!”吴思琪没有想要多问,原来吃的喝的都是粪养的,知道的越多,越会吃不下。
村长恭敬地退下。
这时,吴思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