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惜福吧,这是多少女子盼几辈子都盼不来的福气啊!”描画讪讪地奸笑,拿拳头捅了捅凤妃萱的腰。
凤妃萱暴跳而起,一把扫开描画的爪子,对天长叹一声:“我不嫁了,我不嫁了还不行吗?”放过她吧,看着这起码有十几斤重的头饰和金银玉佩,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你敢?”墨竹气哼哼地转过身来,终于肯正视她一眼了,不容易啊!
凤妃萱淡淡地笑开,挑衅地和她对峙,不开口,却显然是在说,你看我敢不敢?哼,一个小丫头,也敢吓唬她?
却不想,楼阁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那动听的磁音如同天边散落下来的雪花,柔软涓流,又似天鹅绒般温暖,酥松却谦和,仿佛自他喉间沁出的微哼:“再说这样的话,墨竹你将她敲晕了抬上花轿。”
凤妃萱一愣,他在外面?何时来了的?
“是,主子,奴婢肯定不会手软。”墨竹似乎一早就知道,本还严厉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隐隐可见酒窝,看在凤妃萱眼里异常渗人。
这主仆二人没救了。
“琬美人,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凤妃萱抬头,冲着音线传来的方向走过去,可外面白茫茫的暮色笼罩下来,除了近处的景物,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但凤妃萱却不难感受到他的气息,哪让她心跳激烈,眼波荡漾温热,令她不禁有些委屈,呢喃一声:“好多日没见到你了。”
“你只要乖乖的,做最美的新娘子,明日过了门就可以见到夫君了。”赵煜琬此刻就站在楼阁的屋檐之上,向下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气鼓鼓的小脸,不由得嘴角飞扬,声音更是像滴出水来的温柔。
而他说完,目光不知不觉落到她微微翘起的樱红唇边上,一时竟移不开眼。其实不止她一个人想念吧!
再等等,明日就好了,他这么想着,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可是,这东西太多了,能不能减一下量呢?你看我这小身板,会被压坏的。”凤妃萱努力保持清醒,坚决不能收他声音的蛊惑,并强烈地维护自身的利益。
也别怪她这副身子娇弱,实在是这些金银首饰,太过重了,单单是那个凤冠就足足几斤重,比她上次进宫戴的分量还要足,即便是她上一世那硕壮的躯体,也承受不了,别说从今晚开始就要梳妆戴上,明日拜完堂,入了夜才能摘下,这一番折腾,不死也残了好吗?
谁知听了她的话,站在高处迎着晚风的赵煜琬,笑意更深了。他轻轻扬手,气流漂移,屋内的墨竹已经会意,悄无声息的带着手下的人和描画一同退了出去。
屋内就剩下凤妃萱一个人,为那千金的凤冠发愁。
赵煜琬依旧站在原地没动,他的声音却如同天鹅毛绒飘然而下,一本正经地道:“怎么会呢?压不坏的,那玩意还没我重呢!”
“你……”凤妃萱俏脸噌地爆红起来,天啊,他说的什么话?凤妃萱一窘,陡然想起身后还有一大堆的丫鬟,尤其是墨竹和描画,肯定地笑话死她了。
【这两日没什么点击,好烦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