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去吧。”凤妃萱皱了皱眉头,等那两个丫鬟退出去后,她才夹起面前的小笼包,往嘴里塞。
谁想还没咽下去,脚下竟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害她差点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刚想开口喊人,不料桌下露出了一个人头,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凤妃萱一凛,惊讶不已地捂着嘴,“描画?你怎么躲在这里?”
“哼,看来你还算有良心,没有被**迷失了心智,还知道惦记着人家。”描画满肚子的委屈没地方可以发泄,此刻好不容易见到凤妃萱,竟然泪眼汪汪。
凤妃萱也不是傻子,看这情况就知道大事不妙,她低下头,厉声问:“别废话,到底怎么回事,从前夜开始就未曾见过你的人影,昨夜墨竹说你太忙,你到底干嘛去了?”
“呸,狗屁太忙,是他们故意不让我靠近你的,你家男人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我被盯上了。今天好不容易找个借口将他请走,我打晕了冷最,才找个机会来见你的。”依旧躲在桌子下面的描画狠狠地啐了一口,不知不觉已经说漏了嘴。
凤妃萱拧眉,不动声色地和她拉开了距离,满脸戏谑,“你倒是厉害,竟然能找皇帝当借口,将他请走,描画,你说吧,你到底是谁?”
描画一僵,哎呦!大事不妙,这女子听人讲话都不听重点的么?
描画纠结地坐到了地上,垂头丧气地道:“你也别怀疑我,我就是千面观音,虽然无帮无派,但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手上总要有些势力的好吧,宫里有人,你家男人本就惹了皇帝不快,我使点钱将一些坏消息传到皇帝耳力,让他恼火也不是什么难事。哎,咱们还能不能好好交谈了,我时间不多,以后恐怕见你更难了。要不要听我说重点啊?”
“说。”凤妃萱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她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你家司徒少主如何,你真一点都不想知道吗?狠心的女人。”描画见她故意和她拉开距离,很是窝火,伸手恶作剧似得拽了拽她纤纤细足,愤愤不平地抱怨。
凤妃萱一滞,这才想起昨夜半睡半醒的时候冷最来报,说司徒羽逃脱了,有人救了他,还给六扇门的人下了毒,就是因为知道了情况,她才放下心来,只是还没来得及思考后面的事情,难道……不,应该说现在如何,是了,现在如何啊?
赵煜琪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先别说现在六扇门的高手都中毒,死伤难以预计,就是以前的新仇旧恨,趁着他重伤,赵煜琪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她怎么就忘了这一茬。都是情迷意乱,害了人。
“你知道他在哪?”凤妃萱陡然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见描画正谨慎地顾着外面的动静,她也知道此刻没有人靠近,大胆地开口。
“他现在在哪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没找到,不过你以前那个贴身丫鬟,倒是被六扇门押去了刑场,我看赵煜琪这一招就是想引蛇出洞,即便司徒羽重伤不醒,也要将那个给六扇门下毒的人引出来。”描画高深莫测地说道。
凤妃萱蹙眉,不解地问,“什么意思?贴身丫鬟?”
描画看到她这呆样,实在气不打一处来,“说你无情我还不信,好歹是跟了你十多年的丫鬟。你都不知道那个她有多倔,昨天为了救你跟着司徒羽往死理拼命,可惜在最后背着那个代替你的姑娘,还是被赵煜琪截走了,她也被暗卫抓回了地牢,折磨了一夜,今日一早就拉出去游街,要去行刑,你现在竟然不记得人家是谁。”
“你是说她是天杀组织里曾经我的贴身丫鬟?”凤妃萱抓住了描绘的衣领,口气开始有些急。她早说过了,她受不了别人对她好,尽管没有见过那个丫头的面,但听到她为了救她不顾生死,她就于心不忍。
描绘嫌弃地打开她的手,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是啊,她也是天杀组织里面的佑护使,挺厉害的一个丫头,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这次进京带来的人还是太少,又怎么会是那些神出鬼没的暗卫的对手?司徒羽这个人,的确是关心则乱,上次在阴沟里翻船,这次还是没有得到教训。”
“你一个外人,如此对天杀组织知道得这么清楚?”凤妃萱对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描绘的身份却越发让她怀疑,她必须要问清楚,至少要确保这个诡异的女子,目前不会害她。
可是,描绘和她沟通实在是抓狂,“大姐,现在什么时候了,你的重点能正常一点不?这些事情我以后再向你解释,行了吧,到底要不要救人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以你这么说,赵煜琪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动手,我只需去阻止司徒羽后面的人动手救她,就来得及,你现在能带我去见赵煜琪吗?”凤妃萱坐了起来,端起桌上的参茶喝了一口,淡淡地问。
现在想要救人,也只能和赵煜琪谈才是最明智和最有效的方法。尽管明知道赵煜琬会不喜,但她觉得他必定会理解的。
描画突然暴跳如雷,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不忿地蠕动嘴角,“你少小看人。”
“不是我小看你,而是我实在太珍惜我的命了,不想冒险。再者,你这样将我带出去,你日后恐怕就难回琬王府了,你可想好了?”凤妃萱抿了抿嘴,依旧不紧不慢。
“走吧,我不带你走,也不能在琬王府呆多久了。早和你说过了,你这个男人不是善茬,你别不信。”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