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主子有多忙,他难道不知道吗?整天设宴摆席,表面上是商议国事、拉紧感情,实际上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却还非得要拉着主子一起,白日上朝,夜里又不归宿,任是谁都不难感觉到他心怀不轨,现在好不容易因为凤妃萱受伤才清闲一日,他倒好,天还没亮就差人来传召觐见。
觐见毛线呀觐见,她家王妃都病成这样了,谁管过了?一说起这个,她还气得不行了,要不是林凤紊这个贼婆子,她家王妃会这样?什么太子爷,明知道自己的老娘对凤妃萱不理,还如此偏袒,一句话都不说,还自以为是地说自己钟情于人家。
之前抢亲,现在抢人,呸!两母子蛇鼠一窝,没一个是安好心的。
“不走的话,你让愁锐直接将他扔出去。是了,愁锐可有回来,那个三迁丫头找到没?”赵煜琬站在门边,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免得吵到凤妃萱。
方才他回来,感到她的气息很平稳,脉搏也相当有活力,身上早已退烧,睡得异常安稳,他心中大定,也就更不愿意吵醒她。
“愁锐也是前脚刚到的,还没来得及给主子复命,他听萧空图说,三迁受天蚕丝的灼伤,挺严重的,被星明带走去疗伤了,应该并不大碍,他就先回来了。”墨竹见赵煜琬如此谨慎,她也不敢大声,将头贴到门柄上,谨慎的汇报。
赵煜琬闷哼一声,“那就让愁锐将那位公公扔出去,顺便让他回去告知一下太子,叫他别在费心琬王府的事情,抽空去看看林家,别等以后没机会了。”
“是,主子。”墨竹神色凝重地吐了吐舌头,转而有些为难地问:“不知王妃……现在好些了没?要不要奴婢再去熬些汤药?”
“嗯,再按照昨日的方子,熬碗安胎药过来,她身子已经没事了,目前最需要的是静养,除了必须的生活需要,其他事情,一律不准来打扰。”
这个消息,让墨竹欢喜不已,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爽快地道:“遵命,主子放心,奴婢必定好好看好府里的一切,绝不会再让一个外人随意进来闹腾。”
墨竹离开后,赵煜琬默默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却见凤妃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醒了过来,她睡眼惺忪,半撑着头,锦被已经顺着她的锁骨落到了赤着的胸前,睁着漆黑的眸子,迷茫地盯着他,像个迷路的小猫,等着主人的宠爱。
“你醒了,呵!萱儿……”赵煜琬一愣,失而复得的喜悦像是有什么在他心底重生,让他一笑,却眼底发热,差点落泪,他狂热你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中,欢喜又怜惜地捧着她的脸,又亲又吻。
“萱儿,你怎么了?”可是,好一会,即便他再怎么热情拥抱她,有些傻呵呵地又亲又是吻的,她却仍旧疑惑地盯着,想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从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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