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琼霄、碧霄三女却没有急着出,因为三女除了大兄赵公明最亲近之外,在金鳌岛却还有两位交好的女仙,菡芝仙与彩云仙子。
但只不敢让菡芝仙与彩云仙子再去打扰四师叔,也只能三女与菡芝仙、彩云仙子两人做思想工作。
汜水关云霄不禁真诚道:“二位妹妹,来助我三人替大兄报仇,与我三人自也是情同姐妹,我便也不瞒二位妹妹;
那云中子奉二师伯元始之命炼通天神火柱,去绝龙岭埋伏闻仲,显然说明是那二师伯元始亲自在算计我教下一个三代弟子;
就连我教下一个三代弟子,那元始二师伯都亲自算计,所以若我所猜不错,大兄之死也必与大师伯、二师伯有关
此当是环环相扣的一个阴谋,大兄若身死,我三人自必然为道兄报仇而出,只怕那大师伯、二师伯是奔我我三人而来。”
琼霄紧接:“大师伯、二师伯若亲来,我三人则必死无疑,无论是逃回三仙岛,哪怕就是师尊当也保不得我三人;
故我三人商议,待过后那大师伯、二师伯若真的亲来,我三人便假意投在那接引、准提座下,还望二位妹妹能与我三人一起,躲过这一场封神大劫。”
碧霄同样紧接道:“就连我教下一个三代弟子,二师伯都亲传通天神火柱参与算计,二位妹妹在金鳌岛也是有名的仙子,二师伯又怎会放过二位妹妹?”
叛教往西方教接引、准提座下,自即使关系最近的三霄姐姐说,也让菡芝仙、彩云仙子不禁微微犹豫。
云霄则美目直视着两女继续道:“二位妹妹已到这汜水关,想也已经听说那姜子牙在昆仑山四十年学了什么道术?
那大师伯、二师伯,竟教姜子牙以女人屎尿可以降妖的道术,却是辱我等天地所有女子之身!如此那老子、元始两人,又怎会放过两位妹妹女身?
就算教中其他道友可以逃过一劫,但就因为两位妹妹女身,当也绝对逃不过那老子、元始算计。”
琼霄继续:“况且我等就算投在那接引、准提座下,那接引、准提与师尊却都是天道圣人,同为道祖鸿钧道门之下;
我等却依旧可做自己想做之事,看不惯那阐教之时,我等自亦可插手。”
将来岂不是可以让西方佛教,让那西方两位圣人,跟老子、元始掐起来?
终于赵公明大兄身死,师尊没有出来说话,就连三霄姐姐三人师尊亲传弟子,都决意同投西方教下,且又不是真投,不过是个名义,菡芝仙、彩云仙子也只好被说动同意。
于是紧接汜水关前。
西岐阵前结彩悬花的芦篷席殿上,燃灯道人已经返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杨戬也已经返回。
眼看另一边走出五位练气女仙,直接喊道:“叫陆压出来说话。”
结彩悬花的芦篷上,陆压则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听到一般。
芦篷席殿下木吒也只得神色一动,走上芦篷席殿道:“有五位道姑,请陆老爷说话。”
明显一众弟子中,就只有木吒稍有点人类灵性,也让慈航道人不动声色淡淡余光看去一眼,自知道一众道兄没有一个是认真收徒的,待封神过后不若自己将那木吒收入门下。
顿时都被点名了,跟准提一样獐头鼠目却又明显更猥琐的陆压,也只好一笑继续作歌而出道:
“白云深处诵黄庭,洞口清风足下生。
无为世界清虚境,脱尘缘,万事轻。
叹无极天地也无名。袍袖展,乾坤大。
杖头挑,日月明。只在一粒丹成。”
瞬间结彩悬花的芦篷上,燃灯不由老眼皮一抬,却依旧看不出陆压来历,一众的老货也都是神色各异。
要说阐教下道德神仙都是虚伪阴险卑鄙无耻,这陆压却是更骚。
顿时陆压也再次吸引所有人目光。
云霄、琼霄、碧霄、菡芝仙、彩云仙子,五女也都是不禁美目落在陆压獐头鼠目猥琐的身影上。
曾经孙元化为‘猥琐’形象,但显然很是失败,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一人觉得孙元猥琐,反而女娲、后土、瑶池王母等人都觉得孙元亲切。
那却并不是猥琐,准确却应该是一种坏,让恶人坏人阴险卑鄙无耻的老子、元始大恨的坏,让亲近之人却只觉亲切。
云霄也不禁淡淡问道:“你就是那害我大兄性命的陆压?”
陆压也直接淡淡笑道:“然也。”
琼霄美目微冷:“什么然也?且好好说话!我大兄与你又无因果,你为何害我大兄性命?”
终于陆压淡淡一启手不然也了道:“三位道友肯容我一眼,我便说明,不容我言,且任三位道友施为。”
云霄美目也微冷道:“你有何话说?”
陆压不由拂尘一甩道:“我等天地修道之士,乃皆从理悟,又岂可逆天而行?故正者成仙,邪者堕落。
吾自从天皇悟道,见过了多少逆顺,历代以来,从善归宗,自成正果。赵公明不守顺,专行逆天,助灭纲败纪之君,杀戮无辜百姓,天怒民怨。
且仗自己修为,不顾别人修持,此是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便是逆天。
从古来逆天者亡,吾今即是天差杀此逆天之人,又何怨于我?
吾劝三位道友,此地不可久留,此处乃兵山火海,若久居之,恐失长生之路,吾不知忌讳,冒昧上陈。”
云霄不禁美目平静道:“此话是何人教你的?”
琼霄明显更加性急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