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时,陆庭看看准备在隔间准备打地铺地贵全和贵林,皱了一下眉头,随口说道:“你们两个,睡觉时不会磨牙打呼噜或乱动吧?”
贵林没说话,贵全有些尴尬地说:“陆公子,小的睡觉时偶尔打呼噜。”
陆庭皱一下眉,很快说道:“这小侧室的榻太小,也不好睡,要是吵醒两位公子,少不得挨骂,反正甲字号房都有伙计照料,就是半夜醉来也不怕没人伺服,这样吧,到隔壁开一间乙字号房,房钱本公子出,你家公子和胡公子醉成这样,起码要明天才能醒来。”
“谢陆公子。”贵全和贵林闻言一喜,连忙感谢。
侧室的榻太小,睡得不舒坦,有人肯出钱让自己睡个安乐觉,傻子才不同意呢。
陆庭安排完贵全和贵林的住处,又嘱咐莫掌柜不要打扰吴林和胡海靖的休息,这才摇摇晃晃骑上白马,在福至的拉牵心满意足地回家。
......
第二天一早,吴林迷迷糊糊地醒来,感到自己喉咙有点干,呼吸有点不畅顺,喘不过气,好像被一座山压着似的,全身有些酸痛,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当睁开眼的一瞬间,楞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正对着自己,靠得还很近,鼻子都快碰到鼻子了,都能感受到对方鼻孔呼出来的热气,当看清这张脸后,心里定了不少,睡在自己旁边是这几天一起吃喝玩乐的胡海靖。
当吴林目光稍稍向下移的时候,目光开始有些慌乱起来,两人睡在起的姿势太暧昧了,胡海靖一手搂着自己脖子,一只脚架在自己身上,好像刚尝到男女之乐的小夫妻一样亲昵,最让吴林不安的是,自己跟胡海靖都是身无片缕,光着身子呢。
昨晚两人想让陆庭的钱袋大出血,最好是吃穷他,灌醉他,最后都没看到陆庭醉倒,自己先倒下了,问题是,自己跟胡海靖怎么睡在一起,还是以一种这么羞耻的姿势,要是传出去,那不让人笑掉大牙?
刚想起来,只是稍稍动一下,吴林突然“呀”的一声惊叫起来,菊门处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痛楚,好像是被什么撕裂一样,猝不及防下,一下子惨叫起来。
“啊”的一声,被惊醒的胡海靖看到赤条条的吴林,吓了一跳,整个人好像受惊的青蛙从睡榻蹦到地上,刚到一到地,猛地一夹腿,一手护着腚眼菊门的位置,好像想到什么,脸色瞬间色变得苍白,指着吴林怒吼道:“吴林,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想到吴林双膝跪在榻上,同样一手护着腚眼菊门的位置,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胡海靖的手不断颤抖,一脸惊恐地说:“胡...胡海靖,你这个qín_shòu,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