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没过一会儿,任泽背着包出来。
那包里是他整理的东西,还在找地方转移呢。
喻灼觉得,此刻还是自己的腰比较重要。
两人进入卫生间,喻灼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下。
任泽戴起手套,将那些药拿出来,“好,你趴着。”
“是弯腰。”喻灼纠正他的用词,“弯不了,疼。”
“那就站着吧。”任泽看了下受伤的面积,把药膏挤了上去,伸手去抹。
“嗯……好凉……嘶。”喻灼缩了一下,又是疼得闷哼。
“你这是缺乏锻炼啊,柔韧度也不行。”任泽继续抹着,“放松一点,都抹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你轻点。”喻灼无奈,任泽根本没有轻度可言,手法太糙了,他算什么chù_nǚ座啊,哎。
感觉自己又在受难。
今天不宜出门,就应该请假的。
“哎……进去了。”任泽惊呼一声。
‘砰!’
他们隔壁的卫生间门貌似被人推开,有人冲了出去。
“老子受不了了,光天化日在卫生间干什么啊!靠,吓死老子了!”喻灼:……同学你在想什么,是任泽这个混蛋手滑,药膏掉马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