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慕容溪赶紧朝四周打量。
若那蛊虫真的跑了,定会选择附近的人寄生,寄生到那苏行身上无所谓,可千万不能寄生到大人身上。
苏行见慕容溪那担忧的目光一直在绫清玄身上打量,心中更加确信。
“在那。”
灵剑朝殿门射去,插入木门,黑漆漆的小东西从门缝溜出,没有被灵剑给灭掉。
绫清玄凝声上前,殿门外等待的人,正是吏部侍郎。
门开,吏部侍郎一改之前面色,冷冽的抬手掐住了那守门的太监。
太监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救、救命啊陛下!”瞥见绫清玄来了,太监惊声尖叫,手舞足蹈。
而吏部侍郎即使耳边缠绕着尖叫,面部也丝毫没有变化。
银针刺入手腕,吏部侍郎这才松开了手,太监下的忙往后退,周边的侍卫也全都往这里涌了过来。
“陛下!”
他们欲围过来,苏行道:“别让他们过来。”
人数一多,再次解决那蛊虫就困难得多了。
“无事,退下。”绫清玄用灵剑一挑,将吏部侍郎扔进了殿内,门关,隔绝着外边的一切。
“这蛊虫还带智慧的,不得了。”慕容溪离得远远的,顺手将绫清玄也拉住,小声道:“大人,注意安全。”
啊啊啊!她挽住大人了!开心!
“嗯。”绫清玄倒是不知道她此刻心情,她现在更关心的问题,是那蛊虫为何要选择吏部侍郎。
他们夫妻二人,与这蛊虫,究竟有何联系?
跌在地上的吏部侍郎,这时候缓缓起身,呆滞的目光看向床上的南宫雁。
嗯?什么情况。
在众目睽睽之下,吏部侍郎的唇边出现水渍,他眼眸里散发饥饿的yù_wàng,抬脚就往南宫雁床边冲去。
“他不对劲。”慕容溪捏着下巴,搜索着脑海里关于蛊虫的资料。
“情人蛊!”慕容溪和苏行同时说出蛊虫的名字来。
两人对视一眼,似是要比较个高低,慕容溪迅速道:“这种蛊虫一般会寄生在情侣和夫妻身上,当它察觉到危险的时候,会让寄宿者吃掉对方后立刻逃跑。”
慕容溪说着说着,自己恶寒了起来。
所以现在,寄宿在吏部侍郎身上的蛊虫,是在驱使他吃掉南宫雁吗?
蛊虫驱使始终有限,吏部侍郎身子并不灵活,他僵硬的走到床边,与上边刚醒来的人对上了视线。
“侍郎?”成婚几年,她一直都是这般称呼吏部侍郎的,当那个熟悉的称呼出现时,吏部侍郎的身子顿了下。
南宫雁无力的侧眸看他,身子发软,她有些无措,不知道眼前是什么情况。
“雁……儿。”
吏部侍郎看着她那苍白面容,抬手放在她面颊边。
两人相望,慕容溪看得屏气凝神,无意识间捏住了苏行的衣袖。
苏行朝她瞧了眼,故意拍开她的手。
“喂,你干嘛呢。”慕容溪怒瞪他。
差点吓死爹了。
这的动静,也让吏部侍郎体内的蛊虫受到惊吓,男人瞬间没了表情,一把扼住南宫雁的手腕。
南宫雁不明所以尖叫了一声,她求救的眼神迅速瞧向绫清玄。
苏行和绫清玄对视一眼,他五指夹的针飞射过去,刺进了吏部侍郎的各个穴位,限制他的行动,而绫清玄则将他带离南宫雁身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雁不知所措,她捏紧双拳,深觉自己不能这般懦弱下去,便掀被下床。
“雁姐姐,他只是生病了,需要诊治。”慕容溪劝慰道。
南宫雁还不知道是啥情况呢,不能让她有阴影。
空气都难以进入肺部,南宫雁只觉吏部侍郎变了个人,她抿唇道:“侍郎他病得严重吗?会不会影响性命?”
“不会,有那庸医……医师在,一定没事。”慕容溪借用了下苏行的名头,将南宫雁引到一旁。
现在蛊虫不在,一定不能让它重新靠近。
绫清玄嫌麻烦,想将吏部侍郎敲晕再做打算,不想他是被蛊虫操控的,意识早就不属于自己。
“陛下,若您信我,就让我带他去诊治,最快明天交给你。”
小姑娘不假思索,直接将人丢给了他。
苏行:……
陛下真是半点犹豫都没有,这般信任他吗?
还是说,信任他背后的殿下。
带着吏部侍郎,苏行离开。
屋内的烛火被点亮,南宫雁的意识还朦朦胧胧的,她坐在桌边,询问:“侍郎他……还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恍然察觉,自己有段记忆想不起来了。
“雁姐姐,见你没回去,吏部侍郎才过来找你的,你放心好了,不会出什么事。”慕容溪劝道。
南宫雁垂眸望着自己的手腕,那上边还有吏部侍郎留下的痕迹。
见气氛凝重,慕容溪正欲活跃气氛时,绫清玄却给自己斟了杯茶,冷声道:“二姐,你可曾做了什么特别的事?”
手指微蜷,南宫雁眉眼凝重,“特别的事……好像没有啊……”
她无意识的捂着腹部,绫清玄暼了眼,说道:“求子?”
被说中心事,南宫雁面色苍白。
唇瓣微颤,南宫雁几经纠结后,才垂头道:“上月我去道观,跟菩萨说了心事,下山时,遇见了一个算命先生,他说我命中无子……”
说罢,那泪珠从眼眶滑落,南宫雁咬唇道:“三年不出,无后为大,就算侍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