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皇后在心里有了底稿后,才被袁嬷嬷扶着手,显露出了身形,让司空玲和阎墨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司空玲,又看看彬彬有礼给自己请安的阎墨,肖皇后的最近勾起了一丝微笑,可是肖皇后的笑容在看到阎墨那张妖孽般的脸的时候僵硬住了。
好漂亮的男孩!
虽然肖皇后也知道漂亮这词不能用在男孩子身上,可是看着阎墨的容颜,脑子里却只冒出这个词来,阎墨此人光是一张祸水一样的模样就已经恍花了人的一双眼睛,更不要提那一身像仙人的气质了。
也难怪司空玲会不争气的看呆了,这样一个如玉如月一样的璧人,就是见多识广的肖皇后也恍惚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突然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阎公子不是应该出宫回家去了,怎么这会儿在这里?”
阎墨恭敬的低着头,回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小生身上佩戴的香囊刚刚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这才让这位公公带小生来找。”
男子的东西,除了宣德帝的,那是不许出现在皇宫里的,尤其是内宫,因为害怕有人和后宫嫔妃有染,给皇上戴绿帽子。因此阎墨急急忙忙的让小太监带他回来找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香囊什么的,那可是象征着私定终身的信物呀,谁敢大意。
肖皇后看向一旁的小太监,小太监急急忙忙的点头。得到了准确的答案,肖皇后才点了点头示意这个小太监继续带着阎墨去找他的香囊。
事实上承乾宫是处于外宫的,因此一般都不会遇到后宫嫔妃公主什么的事情,这次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因此肖皇后并没有怎么在意,就是身边的人也没有在意,在皇宫里偶尔的意外恰好也是有的。
不过这个意外到让肖皇后心里偷笑。她还没见过司空玲脸红的样子了,免了他们的礼,肖皇后搭上袁嬷嬷手臂。笑盈盈的走了。去哪?自然是司空玲的紫萝阁了。
“我的天,这次我可被阎公子你还惨了……”小太监一脸的苦相。
阎墨识相的又塞了一个胀鼓鼓的荷包给这个小太监。嘴上讨好的说道:“都是小生的不是,望公公恕罪。”顿了顿又说道:“公公小生那香囊……”这是找还是不找了。
小太监知道这些公子哥出手不俗,见又得了一个荷包心里满足了,说话的声音也客气了很多“自然是要找的,这皇宫里,是能让你随便丢东西的地方吗?”其实小太监没有说出口的是,肖皇后都吩咐了。他哪里敢不听呀!“跟着我来吧!”
“是,公公你先走,小生在后面跟着。”阎墨好脾气的说道。
小太监满意的迈开大步子,缓缓向前。却没有看见身后,阎墨嘴角的那抹诡异的微笑,那是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容……
肖皇后走进司空玲的卧室就看见司空玲一脸绯红的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由得抿嘴一笑。
女孩子原本就比男孩子要早熟一些。更何况是皇家的公主,虽然才十岁,但是肖皇后知道自己女儿该懂的已经懂了,不该懂得也懂了。这爱情当然也知道,面对这样绝美的少年。司空玲有这样的反应完全在肖皇后的意料之中。
相反要是司空玲表现得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肖皇后就要开始担心了。担心什么?自然是担心司空玲是不是一个性冷淡呀!
“若能在见他一次,那该多好!”司空玲没发觉肖皇后已经摸进了她的卧室,自己一个人还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想到这样的美色自己日后竟然不能看见了,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惋惜不已。
“这个‘他’是谁?”站在司空玲身后的肖皇后出声了,脸上露出了丝丝诡异的笑容。
“啊!”司空玲惊得跳了起来,看清来人,顿时手足无措,怯怯的叫了一声:“母后!”
“母后,您是什么时候来的,守门的几个宫女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司空玲目光闪烁,做贼心虚将身子挺直了。
肖皇后自若的淡笑着,一对凤目满是戏谑之意“母后再一旁都站了多时了,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竟然是母后于无物。”
“母后……”司空玲略带些娇嗔,拉着肖皇后的衣袖撒娇道。
看着司空玲红红的脸,等着肖皇后在心里偷乐完毕之后,才微笑的说道:“这样什么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然现在你还小,但是也能看人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点选的驸马才是好驸马,要是真等到司空玲十五岁及笄后在挑驸马,肖皇后恐怕早就急上眉梢了。
如这般,选驸马,才能证明司空玲在宣德帝心中的地位。司空玲在宣德帝心中的地位,也从侧面看得出肖皇后自己在宣德帝心里的地位。后宫母亲和孩子,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因此肖皇后现在心里很高兴,自己的女儿就是再精贵一些也无妨。
其实肖皇后和司空玲都不知道的是,这事纯粹是某人的恶作剧,谁让那个看起来不怎么着调的荣亲王又莫名其妙的在宣德帝提出看司空璋伴读的时候,说顺便看看司空玲丈夫人选,要是宣德帝不满意,他在换人,反正魏国的公子哥多得是。
于是就有了这次的事情,不是每个公主都能有这样的特殊待遇的。
“女儿,女儿……”面对一脸戏谑的肖皇后,司空玲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难道要告诉肖皇后,她因为从那个流行韩式小白脸的时代来,因此对于这种花样美少年没有任何的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