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自己哪次都让他温柔,这货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可哪次不是把她折腾到半死。
玄星兰愤愤的想着,暗暗决定,今天一定要也折腾这货一把!
“相公,你放心人家一定会对你‘狠’温柔的……”玄星兰魅惑的开口,素手一挥,纱幔落下,却遮不住二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玄星兰没看到的是,她刚才说完那番话之后,某人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然后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温柔与细腻。
“嘶……娘子…。轻一些……”
“唔……”嘴巴却不见半分温柔,一双小手也上去帮忙。
纳兰瑾不知何时已经将手上绑着他的绸带解开,看着身下的女子眸子里只剩下温柔,欲色渐浓,这般程度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他,只能让他更加迫切的想要她。
于是长臂一捞,直接将腿间的玄星兰捞起,狠狠压在身下,不待她开口,便吻上她的樱唇,大掌也不闲着,一路越过精致的峰峦,平摊的腹地,来到她最神秘的圣地,穿过精致的林间,近乎膜拜般搅乱那一池春水,独属于他、只为他涌出的甘泉。
“瑾……嗯……”幽暗中,依稀能看到她此刻的娇态,媚色天成,在耳边的呢喃如催情的音符,让他再也无法按耐,愈加炙热难耐,只能深深的埋入,如脱缰的野马在那边独属于他的美好草原肆意奔腾,徒留一室旖旎的温热香气和动人音符。
不知是因为一夜的担心,还是因为不够强大的自责,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玄星兰也感觉到了他今晚超乎寻常的热情,直到他将自己的全部炙热喷薄给她。
谁也没有再开口,纳兰瑾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也没有离开,就这么依偎着睡去。
但是隔壁的主屋内,可就没这么旖旎了。
紫幽殇躺在床上,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玄星兰的丽颜,一颦一笑,无一不在牵扯着他的神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个时辰,有些懊恼的想:自己难道真的看上那个女人了?有夫之妇?
但是他还没来得急深入的去想,就听见肚子发出“咕咕……”两声,紧接着就是一通痉挛,飞也似的冲进了净房。
于是,某殇悲催的一夜开始了……
……
风月楼今天似乎从下午开始就特别的忙,孟宁刚上去也就一盏茶的时间,楼下便又停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车身通体水蓝色,樱花瓣的暗纹十分雅致,六角都缀着彩色流苏的香包,包金的车轮上雕刻着特殊的水纹和小花,车夫旁边和车尾都坐着一名护卫,这一切都彰显着马车内的人身份尊贵,背景非同寻找。
门口迎宾的小二一见到这辆马车,就热情非凡的迎了上去,车内缓缓走出一名女子,在婢女的搀扶下,端庄的下了马车。
女子一头墨发只把上半部分做了一个斜着的回心鬓,上面插着两只小巧的珍珠坠水晶的簪子,五官看似轻描淡染,却是真正的眉目如画,眸光烟陇,鼻尖如珠,樱唇绯色,一身淡粉色华贵绸缎长裙更是将女子较好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腰间系着同色系丝带,腰间的蝴蝶结上缀着彩色水晶珠子串成的流苏,阳光下光彩夺目。
“流花小姐,今儿个您可是来晚了,白小姐都等您好久了。”小二讨好的说道。
谁不知道这位流花小姐和白小姐不但常年包下风月楼的一个包厢,供手帕交小聚,身份也是不容忽视的,所以他们这些小二伺候的格外用心。
只是可惜啊,流花若水虽然美若天仙,又是三大古族流花郡的嫡女,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变成了哑巴。
流花若水一听,月歌来了?自己今天并没有约她啊,今日她只是硬着头皮来相亲的而已,但是随后想了一下,觉得小二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月歌提示过小二,等她来了便知会一声,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
心中忽然有些不安,用手指了指楼上,示意二小带自己上去,又给身后的两个护卫打了几个哑语的手势,二人便也跟了上去。
……
包厢内。
“你是谁啊?怎么不敲门就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呢。”白月歌身后的贴身婢女怒道。
孟宁看也不看那婢女一眼,她身后的手下对楼道的小二做了个手势,便冲进来两个汉子,随后那手下便把门关上,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屋内,因此没有注意到楼道闪过的一抹黑影。
“你们这是做什么?”白月歌不悦的眉头微蹙,虽然她外表看似温婉,但仙地大家族是要求子女必须从小习武的,尤其是嫡系家族,要求更加严格。
所以孟宁一进来,白月歌就知道这女人身上的气势明显写着——我是来找茬的!
因此,她的眼神从刚才的慵懒惬意,一下子变得凛冽锋利,同时也注意到了孟宁手里牵着的小萝莉和一边的小正太。
当她看到独孤念月的时候,不由得一愣,心里似乎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眸子深处柔软了起来,这可爱的小家伙儿有一双和独孤无败一样的桃花眼,还有一对儿和她一样的酒窝,不知道她的念月是不是也这么可爱呢?
“你是白月歌?”孟宁阴阳怪气的口吻中,有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嫉妒。
独孤无败的房中有好几副白月歌的全身画像,所以她和念月对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