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诸多燕京大佬毕恭毕敬的事实告诉她。
洛炎真的就是洛先生。
那个观澜湖度假村的幕后老板，拥有上百亿身家，可斩鬼降魔，道法通天的洛先生，就是她曾经的初恋。
那个曾经喜欢她，喜欢到骨子里，最后却被她无情抛弃的初恋。
“一颗种子，一颗小树，你是选择日后可能长成参天大树的种子，还是选择现在就可以供你纳凉的小树。”
“嗯……我选择小树，人嘛就是要活在当下，谁知道种子日后能不能长成参天大树，怎么，我选的不对吗？洛炎，你在笑什么呐？”
“选择，从来没有对错，只有合适与否。”少年摸着少女头发，淡淡笑着。
事隔经年，白茹霜回想起洛炎曾经问她的这个问题，心中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