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芬女士是个大忙人,忙到什么程度一两个月不回家那都是很正常的,女儿小的时候她还隔三差五的询问一下,孩子青春期之后,母女两个发生了好几次大型的口角之战。你追我逃的离家出走游戏,这位女士一年半载的见不到女儿,也不觉得不正常。
那个她资助的姑娘一定会将女儿的行踪时刻汇报,对于支教这个事情,她是支持的,相比在家里无所事事跟她吵吵闹闹,放出去见识一下贫困的底层生活,或许女儿这个中二期无限期延长的姑娘能明白人间疾苦。
能让女儿明白她现在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挥霍,毫无后顾之忧的浪,没有亲妈的支持一切都是空谈。
没想到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女儿能得救,她是很感激那个男人的,什么样的物质报答?只要对方提出来她都能做到,如果那个男人再年轻些,有上进心没孩子,她或许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是个废材相信以自己的实力也都能给他扶起来。
偏偏是这样的一个人。
白芬女士的座架从d市出来之后,走几十里就进入了山区,以为就要到达目的地了,带路的说还远着勒!还要穿过x县,晚上十九点能到小马镇就不错了,如果路不好走耽搁的时间会长一些。
下午两点的时候才到x县,几人找了一家上档次的酒店吃了顿饭,也就相对的上档次些,比省城的中等餐馆高级不了多少,白芬眉头一直皱着,秘书夏英也是忐忑的不得了,多年职业素养已经练就了她,不形于色的本能。
希望小公主能懂事些,不然此次怕是有不少的麻烦,要知道老板曾经打过主意直接报案的,理由就是她女儿失踪了半年,她有理由怀疑其被拐卖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又上路了,从x县出来路越来越颠簸,从来没有晕车经厉的白芬女士出现了头昏脑胀的晕车反应,打着空调还是不断的流出细细密密的汗。
夏英连忙拿出手绢擦拭,又递了一瓶水,装水的瓶子极精致,花体英文商标图案宣示着它的价值不菲,喝了一口水之后,白芬女士问前面带路的人。
“到小马镇之后还有多远的距离?”
这个领路的,是个在省城打工的叫罗生,他本就想回老家,好哥们儿帮他介绍一个领路的工作,正好目的地就是他老家小马镇,还能搭顺风车回家,真是再好不过了,比天上掉馅饼还要幸运。
知道后面坐着的是大佬,不管是有钱的爷们儿,还是有钱的娘们儿,都是他惹不起的,带态度再差给钱就是他大爷,不对是大姐。
“白总,到小马镇还要开二十多里路,您不用担心,你这车子底盘高,上大观山没有问题。”
他很好奇啊!去大观山做什么?他住的小马镇怕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何况是更加偏僻的大观山了,那里可是有原始森林的。
这些人一看就不普通,从称呼上就可见不一般。
刚开始他是称呼人大姐的,他出来打工都是这么叫的,比自己年长的通通称大姐,小年纪的通通称妹子,阿姨什么的坚决不叫。
出门打工之前,有打工经验的堂哥交代过他外面的女人特别矫情,女人们特别在意自己的年龄,随便叫人阿姨能被嫌弃死,还有可能被人打出去,他那种办法一直无往不利,这次却碰了钉子。
年长的这个要求他叫她白总,或者是白女士,年轻的这个要求叫她小夏,还有那个司机小张也不喜欢他叫大兄d。
罗生试探的询问。
“白总,你们这是去旅游?还是探亲,还是搞啥投资的?”
这个人刚上车的时候话还挺多的,后来就整个一个闷葫芦,别人不问他,屁都不放一个。
那也没办法,小人物的悲哀,白芬整个一个强大的**oss,一副生人勿近识相的赶紧退避三舍,夏英受老板影响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更别说小张了。
他父亲是白芬的专用司机,他父亲退下来了之后他又接着干,是从小更伍天娇一起长大的,因为身份的差距,不该有的心思被早早的掐灭了,意难平肯定是有的。
省城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小公主不选,跑到农村里选了个二婚的老男人,就算选他也比选那个老男人好不是?男人的心理扭曲起来也是怪怕人的。
小张能对罗生这个小马镇本地人有好脸色才怪。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白芬心里的焦虑越来越深,女儿的倔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想更了解那个男人,更清楚的了解这个地方。
所以罗生说完话,不等夏英开口白芬就接上了话。
“哦!投资?探亲?小罗怎么有此一说,你们小马镇和大观山有什么特色?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就真投资了,到时候出门就可以打工,你就不用来回的奔波了。”
老话说的好,狗不嫌家穷而不嫌母丑,小马镇虽然穷,罗生却是极其热爱这片土地,他每年必回,不是春节就是秋收。
他是个善谈的,在工棚里看电视的时候,也会与工友们畅谈家乡,特别是哪些地方搞了经济建设,他必定会与人热烈探讨,希望从其中突破口建设自己的家乡。
搞旅游,搞农产品,这些他都设想过,华国地大物博,最不缺的就是农民,哪个省份都有自己独有的特色,没有出挑的产品,怎么可能在大浪潮之中独领风骚,至于说搞旅游?没有大批的商业资金注入,政府的支持,那也是个纸上谈兵。
听到白芬那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