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舒服的?是正常的人都会往这边想好不好?自己对女儿再好,处在后妈这个位置都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藏着掖着还不如,光明正大的给别人看,好不好的外家的人说了总算数吧!
她心里是这个想法,但她不会这么说,受了委屈就要说出来,装大方那你这辈子就要大度一辈子了,别人并不会有半点同情你,习惯了之后就是自然而然的,你不那么做反而你不对。
伍天娇道,“我对咱女儿是个什么心,你也是看到的,哪能舒服得了,但你也知道的,咱们女儿那个性格犟得不得了,说她重感情吧,又冷漠的很,说她冷漠吧,她又特别的重感情,过于自负自刚就容易自伤。”
“谭家伯父虽然软弱,却也有不少的人性闪光点,对生活洒脱就是他的亮点,她家尼弟勤勤恳恳重情重义,有他两个在身边,并不是什么坏事,反而能让我们女儿取长补短。”
“自从旅游的事情不过好,我觉得还能多一个好处,让谭家人看到咱女儿过得好,就算有一天谭露来跟咱们争抚养权,有了谭家叔叔婶婶的支持会更好一些。”
邓大强拍着妻子的手,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他对妻子唯一的要求就是善待他的女儿,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可以。
第2天早上,邓家的才刚刚起床,楼道里又闹哄哄的了,陆国,陆云兴跟张会计跟刘川家妈老汉还有陆文,大包小包的往楼里拎东西。
对某人烦得很啊!陆国他们另外三个他是欢迎的,不欢迎的还陆云兴,这家伙现在不是书记了,是镇政府啥干事,就不相信他在镇政府大院里找不到房子住,偏要在这里跟他挤。
邓大强真的想当个甩手掌柜,徒弟们师父师父的叫着,嘴巴甜的不行,哪能真无视了,特别是陆云兴家里这边,居然拐了他女儿去帮忙干话了,真的是叔叔可忍,婶婶都忍不了。
他这个大男人站在这里,是视力不好还是眼睛瞎的看不着吗?非要把小姑娘弄出来干活,醋坛子整翻了,那酸臭气息能熏倒整个楼的人。
邓大强一把夺过女儿扛的椅子,就是炮火连天的数落。
“家懒外勤的臭丫头,你妈让你去打酱油听见没有?就你那小身板扛得动这么重的椅子,哪凉快哪待着去劳资来扛。”
(某人说这话也不觉得亏心,选择性无视他家丫头是个扛200多斤重的东西能健步如飞的女汉子。)
邓战战小朋友看姐姐被骂走了,就想扔了椅子也跟去,奈何同人不同命。
“你小子上哪去?小小年纪就爱偷奸耍滑,赶紧给你云兴叔扛家去。”
这是多么的猖狂啊!明目张胆的吃飞醋,小少年刘川,肚子快笑疼了,却不敢表现在脸上,扛个凳子到自己家才放声大笑,引得他爹给的了他两个爆栗子。
“龟儿子,笑啥子笑?也不怕你师父听了恼羞成怒治你。”
小子各种讨饶,随后进来的刘母连忙把门关上,身体也是一抖一抖的,邓大强这个爱吃飞醋的,越来越搞笑了怎么办?
“川儿爸,邓主任也太好笑了,醋劲儿这么大,以后嫁女儿还不得哭死。”
刘川爸一副高贵冷艳的表情看着妻子。
“哭死?你觉得有可能吗?邓大强能把别人弄得哭死也不会让自己哭死,你信不信那家伙到时候一定会让女婿倒插门到他们家。”
大概人选都选好了,谁也不是傻子,这家伙的心思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如果不是当女婿培养,干啥对陆云兴家里的小子那么上心,亲儿子也不过如此了。
刘妈道:“都是爹妈亲生的,哪个会舍得自己的儿子倒插门?又不是那时候就是会吃不上饭,咱们村子里谁家不是几十万的存款,在市里省里有房子的不在少数,不可能的就算是附近几个村子的存款少些也少不到哪里去。”
这么一分析也是这个道理,刘川点头,如果自己儿子要去倒插门,他怕是死不瞑目,死了都要从棺材里蹦出来。
“说的倒是有理,就咱们家刘川,要邓大强提出这个话题,我能提着刀去砍了他。”
刚才还高贵冷艳,现在就说起了虎狼之言,刘川哪里还敢听?更别说让亲爹再继续说下去了。
“打住打住打住,爸你可别往这方面想,就你儿子这副尊容白送给邓青娃,人家都可能嫌占地方,想啥美事呢?你别瞪眼,刚才你还说师父要收拾我,就你现在这些虎狼之言让我师父听了去,到时候拿刀砍人的不是你,你是被砍的那一个,还没人敢去救你。”
这样的情景在几家都在上演。
邓大强对待陆云兴是真的嫌弃的不得了,心里却是隐隐的高兴的,这辈子的事情与上辈子的大大不同,就代表什么都可以改变,女儿的死劫也是可以的。
中午的时候几家人在一起吃了个饭,吃完饭陆国就走了,村里没有书记了,他这个村长要更上心才行,当会计家里就留了他姥娘,在这里照顾学生,刘川家里父母两个都留了下来,租了楼下的好店面做烧烤,这主意还是邓大强出的。
(为啥让人出这个主意?某人坚决不会承认自己喜欢吃啤酒肉串儿,生意好不好的,他不是还有减免房租吗?谁不爱啤酒加烤串儿,过了这段时间生意就会好的。)
至于说陆文家里,本来就没有土地,养鸡场陆续在去年都搬迁过来了,在阵子外面建了个规模更大,更气派的养鸡场,配有最上上次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