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强老来得子是大喜事,这孩子又是校长白芬的外孙儿,不管是工作还是私情,大家都是该来的,还是蔡美美,她悄mī_mī的去看了邓青娃,确定了对方没有危险,才放心的离开。
“为什么不等青娃醒来?”蔡妈妈搞不懂这些孩子到底在想啥,咋就这么倔强,一个头能怎么样?
“妈妈,你别问了,你还是把更多的心思,放在爸爸身上吧!”
“这丫头,妈还是担心你,你说你根青娃子闹矛盾,闹多久了?你说你不在意又不像,她出事了,你可比谁都急,你爸能有什么事儿?有你外公外婆舅舅在,借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造次,妈我放心得很。”
女人啊,表面总是那么自信,若真是那么自信,就不会可还有其他的。
比如一个跟邓青娃长得很像女人,蔡美美可知道青娃子妈跟她爸爸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这女人想干什么?对她爸爸余情未了,还是对她的小伙伴别有目的,她爸居然旁敲侧击的打听跟青娃子的关系,希望和好如初。
这可不是老家伙一开始的愿望,事情反常必有妖,别都当她蔡年级前十。
邓大强守在女儿的床前,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左眼处还有可疑的乌青,那是被陆云兴打的,不是他打不赢,而是没有还手的理由,陆云兴不打自己,他自己都想给自己两耳光卖,外加一拳头。
煤球跟小黄看他一幅自己小主人快嗝屁了的样子就不舒服。
“喵呜!”
废物。
“嘎嘎!”
人渣。
又怕声音太大吵到了小主人,两只也是真的好气,气面前这个人类又气自己,咋就不能更强势些?谁会相信它们追不上以然疯狂的小主人。
它们是怕那股子气泄掉了,小主人更危险,说啥都没有用,受伤害的是它们的小主人,两只自责的埋下了头。
邓青娃醒过来的时候,就瞧见这么一副样子,当然最引他重视的是她的爸爸。
“爸、爸,你的眼睛怎么了?”她就想起来,只是身体稍微动了一下,就是钻心的疼,邓大强连忙起身把她按回去。
“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让爸放心,给我好好躺着,爸没事的,有事的是你,你这孩子爸怎么教你的?”
邓大强没办法,把话说完了,他以前说过的,这一切的危险面前,不管什么样的理由都要保全自身,可另外一边躺着的也是他的妻儿,可他也不愿意,女儿躺在这里,这是一个极其纠结的问题,可他还是想女儿在危险的情况下保护她自己。
未出世的孩儿他虽然期待,如果要具与女儿之间做选择,虽然残忍,邓大强本心还是会选择女儿,这种牵绊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从他再次醒过来那一天起,他就不明白。
这种感情没有道理可言。
邓青娃不说话,就这么倔强的看着爸爸,不接受爸爸粗略的转移话题,她要知道他的眼睛到底是谁打的,被这么死死地盯着老父亲也是无可奈何。
“爸爸追你摔的,叫你臭丫头跑那么快,差点给老爹我把腿摔断,结果磕了眼窝子,没事就是看着吓人,过几天就好了。”
邓青娃斜睨着老父,非常非常的不满意这个回答,大家都是爱打架的那一路,其他的不好说,人身体上的伤害是怎样造成的,还是可窥一二的。
“爸,你当我是近视眼还是让我傻?你女儿我视力好的很,知不知道?快点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个胆肥的敢打我爸爸,劳资能给他家房子拆了。”
病猫邓青娃女土匪附体,霸气侧漏,话这样说她还真的有这么干的勇气,凭什么打她爸爸?她再生气都舍不得吼一句凶的,还敢趁着他躺病床上欺负了她爸爸。
找死哦!
“砰砰砰……”
陆云兴木着一张脸,眼眶里凝聚着一汪水气,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此时此刻他的心仿佛被分成了八块儿,每一小块儿都是血淋淋的,却是强作镇定睨着邓大强,看这家伙好不好意思说是打的,他也会承认的,人就是他揍的,觉得还揍的不够狠。
邓大强:……
卧槽呀!死对头快哭了呀!咋个办?说实话肯定要不得,死对头对闺女再好都没有用,打了他这亲爹肯定是要翻脸,再怎么掩盖事实,死对头这个前世的亲爹哪里受得了,搞不好真的要扯根裤腰带上吊了。
咋个办?咋个办?邓大强现在比哪在网上问问题,在线等的还要急。
“嘎嘎嘎嘎嘎……”
小黄眯眯眼笑的特别得意,糟老头子被打了,还不敢说出来,鹅姐当然得意了。
邓大强是火冒三丈,火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就那么生气的一下下,福至心灵想到了办法。
老父亲垂着头,非常的沮丧。
“闺女啊!是小黄弄的,你不知道它的鹅掌有多厉害,一张给我拍的差点没把你爸给拍瞎了,闺女啊,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你又问了,爸爸真的苦啊!你得给爸爸我做主啊!”
小黄的鹅肝都快被气炸了,用测量瞬间膨胀了两倍。
“嘎嘎嘎嘎嘎嘎……”
卧日你个仙人板板的糟老头子,烂了心肺的糟老头子,煤球你丫别拉我,这回他死定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煤球趴铺开上面装死,它去拉小黄?拜托关系好像没有那么好吧!糟老头子可是要给它好处的,萝卜与战友,煤球暂时选择萝卜。
小黄已经完全失去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