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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嬷嬷摇摇头,道:“没有,老奴无能。”
柳风瑾失落地看着她,隐隐有些恼怒。
孔嬷嬷急忙道:“主子,您想想那锦囊,大公子给的锦囊。”
“你想办法把那个锦囊的秘密揭开。”柳风瑾淡淡道,她说出来的话很多时候并不是发号施令的口吻,却不容人置疑。
孔嬷嬷波澜不惊道:“是,老奴一定想尽办法。”
柳风瑾淡淡一笑,道:“你用什么方法我不管,我只要结果。”
孔嬷嬷沉声道:“是,老奴明白。”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往前走,却遇见了秦玉的小童儿。
“柳小姐,先生有请。”那小童儿清脆地说道,做了个请的手势,虽然不过八九岁的样子,但言谈举止却处处透着大家的风范,柳风瑾不仅感叹:到底是无双公子,连教导出来的门童都这般气势尊贵。
柳风瑾与孔嬷嬷对视了一眼,道:“你先去和琴贵妃说一声,就说我晚些去拜望。”
孔嬷嬷领命而去。
进了秦玉所在的清雅居,只见他正穿着朝服,看样子才和慕容崇瑞共商国是回来,柳风瑾恭敬地行了礼请了安,秦玉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看不出任何悲喜来。
秦玉正要脱下朝服的外挂,柳风瑾乖巧地上前接了过来,然后按次序交给了候在一旁的宫女。
“师傅,徒儿近几日不曾来问师傅安,失礼之处还请师傅见谅。”柳风瑾道,自从上次求秦玉去东昌国做说客,救了慕容逸一命。她那时来拜谢过一次,之后就没有见过秦玉,一来她自己没养成请安问好的习惯,二来师徒之间感情尚浅,柳风瑾又在各种纷乱中分身无术,也就时常想不起还有这么一个师傅。
秦玉道:“不必多礼,你我之间还有许多时日相处,一切慢慢来,水到渠成即好。”
不过是简短的一句话,就将二人的关系以及柳风瑾的心理说了个通透。暗示柳风瑾对二人的师徒关系不必急于求成。
柳风瑾道:“徒儿记住师傅的话了。”这时正好有童子端了茶水上来,柳风瑾急忙接过来,将茶水捧到秦玉的面前。恭敬道:“师傅请用茶。”
秦玉微微颔首,他坐在那里,一手捏着额头,剑眉微蹙,似有心事。柳风瑾见状,道:“师傅可是遇见了烦心事?有什么是徒儿能为师傅分担的?”
秦玉摆摆手,道:“不必了。”又命人将棋具搬过来,道:“对弈一局,如何?”柳风瑾应了,将琴贵妃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孰重孰轻她心中明了,从当前的形势分析,秦玉相对来说更有可能成为她的保护伞。
柳风瑾这次选的仍旧是白棋。秦玉道:“为何还是白棋?”
“徒儿习惯了。”柳风瑾淡淡道,比起第一次与秦玉下棋时的忐忑,此时她平静了许多,可以审时度势地看着棋局里的变化,对秦玉的每一步棋也能做到见微知著。虽然不明白他最终的目的,却能大致把握他想要的去向。做到心中有数,下棋的步骤也就从容许多。
“有进步。”秦玉道,语调不变,仍旧是以前清淡的声音,但让柳风瑾感动的是,语气里有一股欣喜。
柳风瑾随即落下了一颗白棋,秦玉摇摇头,道:“不妥。准你悔棋。”
她也发现这步棋走错了,心里悔恨不已,一听秦玉这么说,顿时欣喜:“真的?好!多谢师傅。”柳风瑾毫不迟疑地拿起那颗刚落下的白棋, 放了一个地方。
秦玉摇摇头,心道:到底还是个孩子。
“高手下棋,谋大势,不拘一子一地,而目光短浅者却寸土必争,起初尚能顾全左右,到后来却顾此失彼,辛苦不已,最终落得一个惨败的下场。不妥。”秦玉道。
柳风瑾笑了笑,道:“徒儿受教了。”然后继续落下一颗白棋,放在黑棋的营地中,显眼却并不张扬,但却遏制了那逐渐形成的一条黑棋长龙。
“好棋。”秦玉忍不住赞叹。
柳风瑾道:“多谢师傅夸奖。”
秦玉道:“小卒过河当车使,你这颗白棋妙就妙在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地过河了,所以才能站在这般重要的位置上,才能掣住敌人前进的脚步。你就像这颗过界的白棋。”
柳风瑾听了这话心跳加速,似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又不是特别明白,也不清楚秦玉这般说道,到底是褒还是贬,恭敬道:“师傅,徒儿愚钝,请师傅进一步赐教。”
秦玉淡淡一笑道:“小卒过河,所向无敌。你现在身不由己,但有朝一日,你可能会主张大局。”
柳风瑾道:“徒儿不想主张大局,只想平平安安过生活。”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她不想当炮灰,不想一不小心就把小命给丢了,毕竟皇宫是最容易制造炮灰的地方。
秦玉将手中的黑棋放入盒子中,唤了小童将棋具收好,棋局罩起来,“今儿累了,改天再继续。”
柳风瑾微微垂首,道:“好。请师傅注意身体。”
“你近来可好?”秦玉忽然问道。
柳风瑾眸子有些黯然,叹气道:“徒儿不敢欺瞒师傅,徒儿近来并不顺利,徒儿已经求了李夫子,她建议徒儿去给太妃娘娘守灵三年,徒儿正打算去求皇上的应允。”
秦玉看了她一眼,波澜不惊道:“你可知那是怎样的去处?李满杨可曾与你说清楚?”
柳风瑾道:“徒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