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先后投靠豫州刺史孔伷、扬州刺史陈祎、吴郡都尉许贡、会稽太守王朗;王朗被孙策击败后,又逃往交州避难。后来受到益州牧刘璋邀请,受任为巴郡、广汉太守,在原蜀郡太守王商过世之后,又转任蜀郡太守。
当刘备包围成都,许靖想要背叛刘璋越城逃跑,但失风被捕。由于这件事情,刘备颇为看轻许靖,因此并不予任用;但参谋法正提出建议,认为许靖虽然年老无才且没有节cao,但是却闻名天下,如果不予任用,可能会给天下人不良的观感,造成以后人才召募以及政治号召上的困难。后在在法正的推荐下担任要职,位列三公。法正评其为“有名无实”。
这种典型贪生怕死又贪慕虚名的无节cao之辈,你能指望他提出什么好建议?刘璋也真是急昏了头。或者说刘璋敬重许靖,基于两人大概是同一类人吧。
果然,许靖没出什么好主意,他全盘赞同张松的意见:“曹cao势大,益州独木难支,今cao所惧者不过荆州刘琮、扬州孙权耳,孙权远不能及,刘琮乃与明府同为汉室宗亲……”
经过许靖这么一说,刘璋基本上就拿定主意了,便问道:“子乔,接下来当如何?”
“明府可遣法孝直,孟子度前往荆州迎接刘步昌。明府自帅大军与其会盟涪城,若曹cao率大军前来,明府与刘步昌共同击之。
若曹cao不来,则可请刘步昌北进击汉中,则益州完矣。”张松的意思是,让法正、孟达去迎接刘琮,与刘璋会师涪城,曹cao来了,两人共同击之,若是不来,还可以请刘琮击汉中张鲁,这样益州就完整。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前提是建立在刘琮无意益州的基础上,刘璋多年前攻张鲁曾经失败过,汉中同属益州,他也确实没啥名目继续攻击张鲁,若是换做刘琮来办,就顺手多了。
许靖听罢也是连连点点,刘璋更是连连说道:“此计甚妙,就依子乔所言!”
“不可,不可啊,明府……”
这个时候王累再叫,刘璋都无心再听。
旁边一些文武官员也没什么主意,只是摇头叹气离去,在他们眼里,谁治理益州都好,就是不要打仗。
再说刘璋刚回到家中坐下,便有人来报人报从事王累,自用绳索倒吊于城门之上,一手执谏章,一手仗剑,口称如谏不从,自割断其绳索,撞死于此地。
刘璋教取所执谏章观之。其略曰:”益州从事臣王累,泣血恳告:窃闻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昔楚怀王不听屈原之言,会盟于武关,为秦所困。今主公轻离大郡,yu迎刘备于涪城,恐有去路而无回路矣。倘能斩张松于市,绝刘琮之约,则蜀中老幼幸甚,主公之基业亦幸甚!”
刘璋观毕,大怒曰:”吾与步昌相会,如亲芝兰,汝何数侮于吾耶!”刘璋看来,张松、许靖等人智谋比王累高出许多,而曹cao确实比刘琮可怕。王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相阻,如今还如此作态分明是挑战他的威严。
那王累见刘璋如此,自知无法阻止,大叫一声,自割断其索,撞死于地。刘璋气急,转身离去!
再说那巴郡太守严颜接到刘璋命令很是诧异,不过他也不能阻拦。而法正、孟达就在郡中,严颜只得调拨人马给法正、孟达。
而此时北方的曹cao正陷入无尽的政治*斗争而逐渐消耗着自己的jing力。荀彧当年力劝曹cao迎汉帝至许都,目的却是希望曹cao藉此“奉主上、秉至公、扶弘义”,扶保汉室是他的原则,他也为之而死。跟随曹cao多年,忠心耿耿屡建功勋的荀彧尚且如此,曹cao所能感受到的政治压力可见一斑。
所谓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为曹cao带来政治资本的作用,恐怕远远小于它所带来的政治压力。虽然毛玠劝曹cao说“宜奉天子以令不臣”,但事实上建安元年曹cao迎奉天子后,面对的形势是“袁绍内怀不服……
“太祖方东忧吕布,南拒张绣”,这还仅是中原一地,少数民族尚有乌桓鲜卑西凉,各地军阀尚有刘表、张鲁、孙策等人,未见一人因曹cao占据zao几个最为得力的股肱谋士与猛将,也很少是因为响应朝廷征辟而来到他门下的。
无论是吸引人才,还是攻城掠地扩大势力范围,都是靠他“政治清明,善于用兵”
。反过来,既然是迎奉天子,那曹cao就等于将汉室的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成为众矢之的。一边周瑜骂他托名汉相实为汉贼,一边荀彧还满心期待他重振汉纲。之前统一过中国的三位皇帝,无一人面临过如此复杂而矛盾的政治处境和法理难题。
随着曹cao权势的增大,政敌也越来越多,他不得不腾出手来解决这些问题──比如进献三个女儿、杀伏皇后一家、诛孔融,如王平衡汉朝与自身的关系,耗费了曹cao的许多jing力。比较两个对手:江东在孙坚后便不以朝廷为顾忌,刘琮现在可以以正统自居,高扛匡扶汉室的旗帜,两家几乎没有内部斗争,故可一致对外,巩固自身。
士族对曹cao的抵*制也不容小觑。曹cao出身士族最为歧视的宦官家庭,又以军功起家,用人唯才是举,不信天命,厉行法制,抑制兼并,每一条都与士族观念背道而驰。
被内外事务困住了手脚的曹cao,以及得到交州之后便失去的周瑜的孙权,再加上慌乱的刘璋邀请自己入蜀,真可谓天赐良机,刘琮不得不用!
得到法正、孟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