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携蔡琳拜见父母时,并没有喜形于se,本来这南郡太守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还有一个更大的目的就是如何说服刘表接受自己在江陵练兵。
“琮儿啊,你虽然有些小聪明,但这太守之位不其他,你到任之后还需谦虚谨慎,勤劳治政,安抚民心。切不可恣意妄为!”
“父亲教训得是,孩儿有一事要禀告父亲。孩儿前i要求文聘将军同行并非一时冲动,而是像请文聘将军在江陵练兵。”
“练兵?如今南郡叛乱已然平定,何须再行练兵?”刘表似乎有点明白,却又颇感意外。
“孩儿练兵不是为平匪之用,而是为保我荆州全境,如今汉室衰微,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自父亲单骑入宜城而后平定荆州以来已经有有十余年未经历大战乱。荆州在他人眼里如今成了一块大肥肉,各路诸侯蠢蠢yu动,就连江东小儿孙权都敢屡次上门劫掠。
江东屑小尚不可怕,但那汉贼曹cao却是不得不防。一旦他平定河北,必定率军南下,倘若我荆州再不加强军备,到时候只能束手就擒。”
“曹cao吗……”
“是的,曹cao此人志向远大,且手下能臣良将如云,绝不会甘心寄身汉室,倘若他废汉自立,必定会对荆扬动武,所以孩儿以为不得不防?”
“这是文聘跟你说的?”
“不是,这是孩儿领兵出征时便想到了,试想若是我荆州有一支相当强大实力的军队,别说那秭归山匪,就是吴巨等人也不敢有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