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琮军长中,法正和于禁两人坐得笔直,见到刘琮进来便是要起身行礼,被刘琮制止了。于禁yu言又止,法正微微摇头示意甘宁不要说话。好像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样。
刘琮刚才清清楚楚的听见廖化话,知道廖化那厮肯定将他抱着乔芳冲出营帐,跑到偏僻地方去的事情告诉了两人,否则于禁、法正断然不会露出这种yu言又止的神情。刘琮笑说道:“好了,你们两人也不用打哑语了。我和阜宁人清清白白,没有什么的,刚才不过是有点急事才扶着她冲出营帐的。”
甘宁、法正都撇撇嘴,露出谁信你的神情。都抱在一起了,还不让人跟过去,还能怎么样?
于禁说道:“主公,您和乔芳之间的事情臣下没有权利过问,但是臣下还请主公不要沉迷于女se,荒废了政务。现在双方鏖战正酣,此人出现在军营已是不妥……”
刘琮抚额苦笑,该死的廖化,还真当老子打野战去了。就算是抱着乔芳打野战,怎么可能这么迅速。他可是百战不泄的人,怎么可能是快枪手。刘琮知道自己今天不解释清楚,这大乔的名声怕是要被毁了。
“文则、孝直,刚才孙夫人内急!你也知道的,自从她知道我们已经察觉她的动机之后就一直跪坐在地上,等到有了感觉才发现自己根不稳,虽然她是敌非友,但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本相总不能眼看着她shī_jìn当场……”
“哦……”而是似乎恍然顿悟般点点,气得刘琮想冲过去抽他们急巴掌,顿了顿,刘琮话题转换,道:“外面战况如何?”
“主公,刘、张二位将军传来消息,吕蒙的攻击非常猛烈,像是拼了命的要打通南昌与柴桑的联系。虽然两位将军人数占优,但防恐柴桑城内守军在夜间配合吕蒙内外夹击,所以至今都是兵分两路,一面对着柴桑,一面对着吕蒙大营,短时间内怕是无法形成合力,在攻城方面也不可能继续投入更多兵力。
西面霍峻将军一路行来没有携带大型攻城器械,所以这几i只是象征xing的配合我们行动,想要攻城器械形成规模怕是还需要些时i。所以目前我军对柴桑的主要威胁还是靠东门。只是这样一来柴桑守军便可以减轻不少压力,想要攻陷柴桑最少还需要半个月。而且这半个月内不能有江东的新援军抵达!”
听法正说完,刘琮又看看于禁,于禁也是点头认可。
“主公,既然孙夫人在营中,不如从她身上做点文章,以期尽快破城?”
“你且说说看。”
“孙夫人在江东备受尊崇,柴桑守军的jing锐大部分都跟随过孙策东征西讨,主公若以夫人为质,要求鲁肃和城中将士开城投降,就算鲁肃不答应也必定能够极大的动摇城中将士军心……”
“是啊,主公,孙夫人为刺杀主公而来。我们以其为质也不算过分。若是能让柴桑主动投降,必将极大程度上降低我军损失。如今曹cao正在攻汉中,两家比的就是速度,如果我们在柴桑拖延太久必定失去拿下整个江东的先机。曹cao一旦夺取汉中,而且知道我们在柴桑鏖战,必定会发兵南下,无论是攻益州还是荆州,必定会打乱我军部署。”于禁见主公似乎还有点犹豫也在一旁帮腔。
“主公,千万不可有妇人之仁,别忘了孙权就是想用美人计来刺杀主公,如今计划败露。孙夫人必定会竭尽所能迷惑主公以期影响主公决断!”法正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那意思是,虽然刺杀计划败露了,但江东的美人计还没失败,只要孙夫人活着,还在军营晃荡,在刘琮面前卖弄姿se,这美人计就还是在继续……
刘琮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法正一眼:“我等奉朝廷之命讨伐江东,如今久攻不下,却把主意打到女人身上,是不是有点……”
“主公,主公不是常说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么?孙夫人若是在吴县安静的生活,他i兵临城下,我们可以对她讲仁义。但事实是她和孙权一样想投机取巧化解江东危机。”
“此事再说,湖口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关将军保持一i四报,每隔三个时辰必定有人前来,目前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能不能抽调些人手支援下南面?”
“主公,目前我军要保持对柴桑的持续压制。又要守卫粮草,还要分兵驻守姑塘水寨以确保后路安全。如果再分兵,就很难维持对柴桑城内的压力,那么鲁肃必定会想办法接应吕蒙……主公,孙夫人确实是一个好棋子,不可弃之不用。”法正一面分析,最后还是将刘琮往孙夫人身上引。
刘琮眉头紧锁,用大乔威胁柴桑,这个计策仍旧是个险计。弄好了却是对攻下柴桑有帮助,但万一鲁肃识破,或者一狠心,只怕回师激起柴桑城内群情共愤。就连普通老百姓都就此参与到柴桑保卫、江东保卫当中去。而且此前刘琮也口头承诺过大乔,决定让其诈死以期能够减轻吴县孙绍和张昭的压力。只是现在想来自己还是有点考虑欠妥,柴桑守军和百姓对孙策到底有多少感情是这两件事情最终结果的最关键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