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肯率领的鹰狮骑兵团近300名2级骑兵,气势雄浑,奔腾在宽阔的石拱桥上。
以雷霆万钧之势,秋风扫落叶般扫荡前方一切障碍物。
他们最前面的佛雷家重甲盾兵,经过两轮近战厮杀,又处于撤退的松散阵型下,
面对一支满装骑士团从背面的全速冲击,拖在最后的不少重甲兵,在惊慌之下,选择避让骑士团冲锋。
并排冲锋的骑士团,没有给他们任何侥幸的机会,两侧的盾兵,直接被战马撞下石拱桥,惨嚎着摔落入下方浑浊的绿叉河河水中。
而中间,维持着基础阵型的重甲盾兵,同样经受不住了突如其来的正面冲击。
骑兵肆意从身上践踏而过。
骑枪尽管无法破防他们厚实的精钢重盾,但是单凭巨大的冲击力,便足以将这些人纷纷撞飞。
经过骑兵第一轮梳理。
佛雷家的重甲盾兵,阵型被冲得七零八落,来不及整理破损严重的盔甲,紧接而至的骁骑团与虎贲团步兵又蜂拥而上,将他们彻底乱剑砍死。
与此同时。
石夫率领第二列骑士团士兵赶到,他们从石桥的两侧,径直绕过战斗地点。
在没有盾兵抵御的他们,犹如进入无人之境,追砍那些一脸恐惧的孪河城弓弩手。
当鲜血将整座大桥,从东向西染成一条红色的纽带。
这场战斗总共耗费不足半个时辰的夺取了整座石拱桥控制权战事,便宣告了结束。
林恩的骑兵大获全胜。
步兵大部队配合骑兵的冲锋,收割被冲得松散不堪,遍地哀嚎的孪河城士兵人头。
如割麦子般轻易。
佛雷封臣海伊家族带着1200名后续部队,刚刚赶至西桥头的石城堡支援时。
霍兰·黎徳的泽人舰队也抵达了孪河城河口。
绿叉河沿河的防卫相对薄弱,泽人士兵以数量和弓箭优势,很快的夺取了河门码头,开始从河门登陆。
勒斯林·海伊爵士来到西岸的石城堡,眼睛此景,几乎是目瞪口呆。
作为,被派遣来攻击东城主力的他,满脸的心灰意冷。
这还打个屁的攻城战,这都被人家给攻城了。
自知大势已去勒斯林·海伊爵士,带着两个儿子以及一些亲卫,毫不犹豫的转头朝西城逃去。
主帅走了,剩下的佛雷士兵如同没头苍蝇一样。
一部分继续跟随海伊爵士前往西门,一部分作鸟兽散。
最后的一少部分人,没头没脑的撞进了林恩大军,或是河门码头泽人士兵的怀抱,成了众多被收割麦子中的一颗。
桥头石城堡一片混乱,战斗发生的零星而稀少。
反倒是西门方向的战斗,却诡异的进行得热火朝天。
事实上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葛带领的铁民军队,还未正式攻打孪河城西城门,他的军队只是在城外集结,孪河城士兵便主动开了西门,杀向围堵在门口的铁群岛士兵。
西城的老剥皮人波顿和负责东城进攻的海伊家族父子三人等人,成了最早的一批选择,朝西边突围的弃城派。
在得知林恩联合了,铁群岛以及颈泽灰水望三方势力联合攻打孪河城,且石拱桥完全沦陷的消息后。
他们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朝西门外的开阔地带进行突围。
这些人在孪河城没有太多利益纠葛,有独立领地的他们,不愿意陪着佛雷家族做困兽犹斗。
老佛雷在议会大厅任命的最高级军官,一下子跑了三个,剩下的人也不是傻子。
除了佛雷家族最忠实的封臣,收揽城中士气低迷的军队,有过几次抵抗。
其他人也蠢蠢欲动。
一时间西孪河城南边的渡口,成为了最拥挤的地带。
孪河城贵族们纷纷携家带口的准备逃离,这座将死之城。
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此时站在孪河城西城外,一脸蒙逼。
孪河城士兵从敞开的西城门出来,不要命的冲击着他的铁民士兵防线。
原本手下准备进攻的铁民军队,反倒成了防守一方。
孪河城出城的士兵其实并不多,但是每次击溃一轮,又会有第二轮出来,一波接一波犹如起伏的海浪一般。
不过,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很快发现。
其实这些孪河城士兵,并不是真的想冲击他的军队,而是打算逃窜突围。
只是自己的军队正好挡在了护城河外,阻截住了这些人的去路而已。
铁民军队打的很郁闷。
要是此时进城,将阵地推进到城门下,就会彻底堵住死孪河城士兵的出路,到时候敌人逼急了,恐怕真跟自己玩命。
从目前情况来看,恐怕孪河城真正的主力部队,还保存着相当的有生力量。
一个铁民军队的小统领,面容古怪的看着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
“大人,这样永无止境的拦截下去,咱们的人很快要疲于奔命了。”
维克塔利昂脸色阴沉。
他很想知道,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孪河城人,没有将主力部队拉到东城与林恩的人进行东城争夺战。
而是直接选择了从西城突围。
是林恩的人马有那么强大的威慑力,还是当我们铁群岛人是软柿子?
现在正是掠夺佛雷家族府邸的好时机,维克塔利昂却只能捏着鼻子,命令自己的士兵原地待命。
他甚至故意让军队让开一侧的通道,让突围的孪河城人赶快溜走,不要妨碍自己进城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