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她摸索出霍以骁的性情之后,也直白地问过邢妈妈,邢妈妈推得一干二净。
现在想来,可能,依旧是霍以骁的手笔吧。
他那个人,做那么多“好事”,坚决不留名。
除非温宴寻到了明确的证据,否则,就是不承认。
可惜,今生重来,前世的那个答案,是寻不到铁证了。
另一厢,霍以骁的马车直直去了德扬楼。
依旧是买烧鸡。
今儿运气好,还有两只整。
霍以骁全买下了,又包了些下酒小菜,吩咐车把式回霍家。
他去了霍以暄的书房,摇了摇手中的油纸包:“送你去考场之前,再给你补一补。”
霍以暄大笑。
让小厮去叫霍以谙与霍以呈,霍以暄撕了个鸡腿,深吸了一口气,很是陶醉。
“也就你会把烧鸡当补药,”他道,“我娘天天让我喝鸡汤,补得我一闻到那味儿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