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狠毒的下三滥的手段去害人,做这件事的人或许跟他有关,或许和他认识,但是绝对不可能是他,而且他也没有要害我的必要,害我的这个人心思全部都在,还要置我于死地身上。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让我生病,或者是让我体内的毒素复发,那么简单,想要致死是需要大量的毒药的,除了这种药还有可能会有别的药,我将所有的草药凡是有可能诱发的这些药都写下来,然后交给你,你马上派人去巡查,务必要将福利所有含有这种草药的东西全部找到,这件事要悄悄的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知道这种手法”

慕容琼叹了口气,这一次自己不能去依靠任何人,因为自己不知道身边的人到底还是有谁是可以相信的。

思繁惊呆的面色一白。

“主子的意思是以前下毒的人有可能会二次下毒对吗可是这种手法已经被我们破解,就算是再一次用同样的手段,不可能达到目的呀,难道说对方会更换其他手法吗”

“对。而且我怀疑这件事情不仅仅是如此简单。慕容瑶只知道这么做可以害我,却不知道这东西是完全可以置我于死地,对于当年的母亲做的事情,她虽然有几分了解,但是并不完全熟知

但是害我的这个人似乎对以前发生的事情是100清楚的,甚至说叔母做的那些事都是这个人指示的”

“是。我保证会完成任务”

思繁做了皱眉头表示肯定会完成任务的,其实自己心里也有了这种怀疑,之前几次小姐身体虽然不好,但是只是身体虚弱绝对不会这么严重,用这种手法的人既知道小姐的身体如何,也知道小姐身体里藏了什么毒,肯定不是一般人。

以前自己曾经怀疑过是皇后娘娘或者是废太子殿下动的手,可是这些人就算杀小姐也不至于用这么麻烦的手段无果的毒,虽然解了,可是小姐这么多年来被慕容二夫人所害,身体里的毒素早就已经进入到了一个不可压迫的程度,能利用这种手段的人必定是十分亲近的人,甚至说小姐身边一定是混进了什么是才对。

“主子,祁燕求见。”

“替我梳妆一下,见一下他。”

“好。”

慕容琼一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与他之间的谈话,就觉得眼前的那个人不是很简单了。

祁燕东周皇是后裔,虽然说出身嫌贵,但是一直不是很受宠,巷子清冷很少有人能如此近的接近,可是在那个时候,幽王殿下就已经与他关系十分不错,甚至两个人还算顺利,说明那个时候幽王殿下就已经有了什么秘密,只是一直以来并不为外人所熟知,甚至两个人结盟的事情,恐怕也早于所有人的估料,老皇帝一直打压幽王殿下,是害怕幽王殿下与朝臣结盟一不小心重演当年的悲剧。

我是绝对不会想到幽王殿下的,所有的重心都没有放在自家,而是放在了别人家,祁燕就是幽王手下的一个得力助手。

祁燕在大殿中喝了一口茶之后,大概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就见到了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这位聪明伶俐的姑娘。

慕容琼今日梳妆打扮并没有十分精细,不过是点到为止,毕竟在自己眼中见他一面,不过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的,属于是私人的事情,谈不上是公事,所以打扮的也十分慵懒随意。

“其实你身子不好,不该这时候来见你,只是有件事十分关键想告诉你一下。”

祁燕虽然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春天的花开了一样十分温暖,可是这个人在自己的眼中却并不是如此简单,能为摄政王殿下出生入死多年来知己的好友绝对不是表面上那样仁慈的,不像个样子。

慕容琼点了点头。倒是抢在他前面说开了话。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为了下毒的事情来的,你应该大概知道了这件事和上官嫣有关,想要提醒我的,不过是小心那个妹妹吧”

“不错。当年的赌约你肯定是输定了,因为做这件事情的人就是你妹妹和那个女人。”

“如果我告诉你不是呢”

祁燕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

慕容琼将刚刚写下的手里的草药的方子递给了他。

“这样类似的东西知道的人不止我一个,可是关键在于做这件事的人必定是多年前就知道我为叔母下了什么样的毒,体内积聚多年需要多少大量的药,大概可以将东西引出来,想要毒死一个人还不容易,但是想要让一个人受了一定样的因素去发病,那就十分难了,所以这个东西的剂量一定要足,可是我妹妹到底还是心慈手软不忍心杀我了”

祁燕恍然之间有些惊诧,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的意思是慕容瑶没有用到一定的剂量,否则的话你就”

“对。”

慕容琼笑了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不过是像闲话家常一样说着,而另一个人听者有心也好,无心也罢,不过都是一件小事,不是十分的重要,只当做是随便聊聊,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的意思。

祁燕却被眼前的女子吓了一跳。

“我一直以为你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起码这件事你不可能会有所准备,你到底是如何发现的,难道说在大殿之上那些人就已经动手了吗”

慕容琼笑而不语。

却更加的加大了眼前之人的疑惑,身为东周皇室的后裔,他有一双最为敏感,会有洞察力的双眼,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有人下毒,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即便是偷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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