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汉拉肚子到几近虚脱,两人相搀扶着回去。
院里的婆子正跌跌撞撞的出来,她们只不过喝了杯怡欣送来的茶水,接着就不醒人事,转醒时就不见了叶菲与怡欣的身影,表情急的如被放在了热锅上的蚂蚁,见着他们,大喊道:“天杀的,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那叶姑娘不见了,跑了跑了!”二位大汉相视一愣,表情瞬间刷的苍白,如一阵风似的冲进房里,将整栋房里里外外都寻了一遍,什么人影都没见着,急得额头冒汗,慌的六神无主。
“快去禀报当家的。”一旁的婆子急急地喝了句。二位大汉疾步跑起,往厨香楼的方向奔去。他们向罗申禀报了实情,知觉地跪在地上,等待罗申对他们的处罚。
罗申震怒,一掌拍在书桌上,吓的他们直哆嗦着求饶,“当家的饶命!”罗申神情带怒,眼神冷冽,终只是拂袖,吩咐他们立刻派人出去寻找,让他们将功赎罪,而他自己先一步跨马奔去别院,在附近绕了一圈,只希望能运气好,给碰上她们。
叶菲就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无影无踪,闻不到她的气味,寻不到她的一丝痕迹。
接连三天的时间,罗申不眠不休的寻找,无果。
厨香楼的伙计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在别院照顾叶菲的婆子们觉得愧对罗申,给他炖了鸡汤送去,安慰他,“当家的,你吃些东西吧!这样下去身体会累垮的,要不……我们去衙门报案吧!那日有位衙役送怡欣回来,是叶姑娘的朋友,看他们关系甚好,那衙役应该会帮我们的。”
东子?除了他还有谁许……叶菲的失踪是他一手促成也说不定!
罗申眼睛一亮,叱道:“怎么不早说有人来过,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老实说来。”
婆子第一次见罗申这么凶暴,胆怯的不敢看他,老老实实的将叶菲失踪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走散,东子,拉肚子,不醒人事。
事情就这么刚好?
罗申又不是傻子,怎会就这么信了。
他沉着脸深思,去到了衙门。东子客气请他就座喝茶,只是不提叶菲,只与他闲聊客套。罗申没这心思与他攀谈,单刀直入地道:“阿菲呢?”
东子皱眉,不明应答,“罗公子,你这话何意?自芳芳闹事那日后,你就把叶菲带走,不给我们任何探视的机会,甚至连把她安排在哪里都不与我们说,若不是前些日子怡欣因为迷路来到了衙门,或许我到现在还想不到你会把叶菲安排在那个别院里。你这会儿怎么反来问我要人了呢?”他脸色一变,一把揪紧罗申的胸口,紧张道:“怎么回事?难道她出事了?”
罗申也不急着挣脱他的手,眼里透着危险的气息,似要将东子看透一般,可他的眼里除了担心依旧是担心。东子再次大喝,“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失踪了。”面对东子的紧张,他反而变的冷静了。
“什么?”东子脸色煞白,往后踉跄了几步,手也松开了。似不信地再呢喃了句,“失踪了?怎么会?”他冷眼憋想罗申,话里盛满了怒意,“连个人都看不好,你到底做什么用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叶菲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那日你为了芳芳而选择了伤害她,既然你执意要将她留在身边,就给我好好照顾她,现在失踪又是个什么状况?如果她要有个什么好歹,我唯你试问。”
东子一甩手,已出了屋子,只留下一句话,“我调迁手下,立马出去寻人。”
罗申看着他的背影,狐疑,他真的不知道叶菲失踪?!
他的心里不确定!
拐角,东子嘴角惊现一抹冷笑,这次,罗申可算是要彻底栽到叶菲的手里。
如果不是东子带走,那会是谁?陌云枫?!可他最近的日子规律的很,三点一线,生意,家,花满楼。起初还怀疑他将叶菲带到了花满楼去,特地去寻了一遍,什么都没用。
罗申立于梧桐树下,抬头呆望着树,苦思冥想,猜想不出头绪。他表情痛苦,自顾呢喃,“你到底在哪儿?是怪我利用了你,所以用失踪来报复我吗?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安不安全,好不好?”
他的表情突地一愣,眉头微皱,伸手往梧桐树的树杆上摸了摸,是被绳子勒过的痕迹,他轻松爬上墙,梧桐树的另一端也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下面的杂草,是被人踩踏过的痕迹,草丛中隐约露出点麻绳,他跃下墙外,翻开露出麻绳的草丛,里面赫然出现绳梯。他心中徒凉却又惊喜,她没有往大门的方向逃跑,那这几日他岂不是白找了,既知道她是往反方向逃走,那寻的机会就多了些。
他立马前去与东子商量计策。
时间一晃而过,又是半月的时间,不光寻了京城,就连花林镇兴木村也回去寻了一遍。
寻找她的结果是,一如当初。
罗申瘦了一圈,胡子成渣。他不愿放弃,一天没找到她,他就不放心,虽知道她不会做傻事,可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如果出了个什么好歹,一切就都是他的错。
东子无法接受叶菲失踪之事,再加寻不到她,开始整天酗酒,喝的酩酊大醉,连继续找叶菲的事情都丢下。
罗申偶来看他,也只是与他默默饮酒。
这日,他依旧前来看望东子,却见东子正在收拾行李,奇怪问,“这是干嘛?”
“我上了辞呈,今日就打算回兴木村,当初我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