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鹏得胜以后,铁笛仙马麟也舞着双刀抢出阵来。
萧合达看马麟用短刀,觉得有机可趁,对一旁骁将浪奴道:“你去拿这汉儿,好歹胜一阵。”
“好”
浪奴也觉得是个机会,纵马挺枪来取马麟。
“死”[
两马相距丈余,浪奴便大喝一声,一枪刺向马麟。
马麟也不硬接,侧身躲过这一枪,踢马撞向浪奴战马,短刀贴着枪杆便砍向浪奴手臂。
浪奴见了,慌忙一抖长枪,想把马麟扫下马。
马麟一个镫里藏身,长枪便在马上横扫过去,此时两人也已接近,马麟便斜挂在马上,双刀斩向浪奴腰腿。
浪奴看在马上已经躲不过去,只好纵身跳下马,躲到战马另一侧,跟着战马快跑两步,然后攀着马鞍一用力,便又跳上战马去。
晁勇看浪奴这般敏捷的动作,也忍不住点头。
西夏人却是纷纷叫好起来。
两人错马而过,浪奴也不敢再小觑马麟。
马麟吃亏在兵器上,不过身手也灵活许多。
很快,二人便战了二十多合。
马麟看前面之人都不过几合便能胜得西夏人,他却斗了多时,忍不住焦躁起来。
两马交错之际,纵身一跃,身体便旋转着扑向浪奴。
“小心”
西夏人见状,不由纷纷出言提醒。
浪奴刚觉不对,余光瞥见马麟正从空中扑来。手中长枪一滑,便用枪尾撞向空中的马麟。
马麟从马上扑过来。身体原本就带着一丝旋转之力,看到浪奴拿枪尾撞来,只是多扭了一些身子,便避过长枪。
同时已经落到浪奴身后,双刀一环,交错在浪奴脖子上,喝道:“不要动。”
锋利的刀刃一逼,浪奴也不敢乱动。只能任由马麟驱赶着战马回阵。
晁勇看马麟把浪奴活捉回阵,也是拍手道:“好。”[
马麟把浪奴下马,让士卒绑了,笑道:“冒险一搏,若是他加快马速,我恐怕就要落到马下去了。”
晁勇笑道:“胜负就在一瞬间,哪有那么多假设。若是都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那斩杀敌将也太难了。”
说话间,九尾龟陶宗旺已经跑出阵。
虽然此时已经抢回不少马,但是李逵和陶宗旺却都是步将。
萧合达看到浪奴又被活捉,心中还有些忧疑该不该继续斗下去,但是看到五短身材。拎着铁锹出阵的陶宗旺便又怒了。
“汉儿猖狂,民夫都派上来了。”
一众党项人也觉得是奇耻大辱,不过有李逵的例子在前,也不敢大意,看了一阵。派了一个官职最低的番将出阵。
番将也吸取了先前亲兵的教训,不再纵马去撞陶宗旺。而是隔着五六尺,借着战马之力,一刀劈向陶宗旺。
陶宗旺也不躲闪,一铁锹便从侧面砸在番将钢刀上。
“铛”
兵刃相交,一声巨响,番将钢刀被硬生生砸的偏离了方向,砍在地上,激起许多尘土。
番将手腕险些被扭伤,打马过去,活动了活动手腕,这才拨转马头。
“驾”
交手一合,番将也看出陶宗旺的力气惊人了,不再硬拼,而是打马绕着陶宗旺转起圈来,想把陶宗旺绕晕了。
陶宗旺跟着番将转了几圈,看番将还在绕圈,不由大怒,铲起一铁锹土,便冲番将扬去。
尘土飞扬,番将看一蓬土劈头盖脸撒来,慌忙踢马想拉开距离。
战马绕了几圈,也已有了些惯性,番将突然让它照直跑,战马却是愣了一下。
这一瞬间,陶宗旺已经从尘土中跑到跟前,五短身材的陶宗旺却是够不着马上的番将,只好一铁锹砸在马腹。
“砰”
一声闷响,战马生生被砸翻在地。
马上的番将一时没反应过来,便被压倒在马下,看到陶宗旺过来,不由吓得哇哇叫起来。
陶宗旺听不懂番话,也不留情,一铁锹便铲下番将脑袋。[
阵中千夫长还有五名,焦挺、项充、李衮是李逵副将,龚旺、丁得孙则是张清副将,不过五人并不擅长单打独斗。
孙立看五人没有出战的意思,便也打马出来开始又一轮的挑战。
第一个被孙立挑下马的却是西夏少有的骁勇之人,萧合达看孙立又出战,也不敢大意,选了一个铁鹞子队长出战。
西夏的铁鹞子共有三千人,三百人一队,每队队长都是西夏悍将。攻打陕西时,铁鹞子也跟着李乾顺出征。当晚卢俊义和董平夜袭,铁鹞子便护着李乾顺突围。
李乾顺派出大军夜袭晁勇大营,便想着失败就撤兵。人披重甲,马披马甲的铁鹞子并不能长途行军,因此李乾顺并没让铁鹞子重装以待。
哪知道突围出来,又碰到孙立大军拦截。习惯了重甲冲击,视刀剑的铁鹞子,有不少人等到刀枪临身,才发现他们没有披重甲。
没了平日倚仗的重甲,铁鹞子的战力便去了大半,加上连番被突袭,心底难免发慌。多数都被孙立部下剿杀,只有少数见机快的拼死突围逃了回来。没罗便是突围的三个铁鹞子队长之一。
他们的重甲自然法随身携带,李乾顺专门派了一队将士押运铁鹞子的重甲,只是没想到卢俊义和董平突然来袭,那队将士便被堵在了营里。
铁鹞子的重甲却是世代相传,父子相传,因此逃回来的铁鹞子一时间也法再找到重甲,只能做轻骑兵用。
看到孙立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没罗当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