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富足一点的农户,一年也好吃上几次,如此还能赚得两千,可真是难能可贵,来!老夫与你同饮一杯。”
李钰赶紧跑到自己那桌,拿了酒樽过来和这千古名相碰了一杯。
房玄龄这话一出口,就将所有人都点醒了过来,可不是吗,刚才只顾高兴那二十万贯,失而复得,
这听房相一说,还真是那回事儿,这要是一斗三千的酒价,还不卖疯狂了?
不但不愁卖,还要狠赚它两千,这买卖真是能干。
好多人心里开始后悔,刚才怎么不说出个三十万,也好将来多分上一些。
同样后悔的不止一个两个,尉迟恭这会就在拍大腿,别人后悔了就后悔着,他尉迟恭可不一样。
正宗的打铁汉子,文盲一个,有啥就说啥,
“陛下,老陈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世民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憨货要说啥,直接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爱卿倘若要说,想多拿出一些份子,就不必张口了,人人如此,岂不是乱了套。”
尉迟恭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敷衍一句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