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听了忍不住笑,丹凤眼里华光泛泛,“还挺酸。”
温酒抬眸看他,忽然觉着这话虽然酸了些,倒也不假。
谢万金说得兴起,又道:“这玉雕垂泪嘛,纯粹是因为三哥生的好看,又时常面无表情,像个玉雕像,还总叫人哭,姑娘求而不得伤心落泪,落到他手里那些天牢重犯求饶哭得惊天动地,可从没人见过他大悲大喜的模样,所以啊,想看他的哭的其实不少。”
四公子说着,忽然着重解释道:“可不单是我一个人想看。”
“嗯。”温酒点了点头,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但她看着眼前的四公子笑的这么开怀,忽然有点看不过过眼,开口便问:“那你呢?”
“我什么?”四公子都被问懵了。
温酒想了想,含笑问道:“金郎扶腰?”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