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制服,白色的衬衫和晶莹的钻石,实在是太美了。
沈建南也没有挡住,被动接受着炽热的芳香,只好改行做了测绘师,测量着许久不曾到访的山峰和浪涛。
敖德萨市区的道路非常平坦,劳斯莱斯的性能又非常平稳,不知不觉,汽车开进了黑海岸边的一栋豪华私人庄园。
萨沙像是偷吃了零食的小孩子,有些紧张的整着身上凌乱的制服,确定看不出来什么,才兴冲冲跑进了别墅,准备将沈建南回来的喜悦和姐姐分享。
无论怎么说,都是姐姐给了她今天的一切,她不能太自私。
“姐姐。沈回来了,你快出来啊。”
满脸兴奋冲回客厅,萨沙朝一身睡袍靠在沙发上的安然.卡戴珊喊道,但等到她看到卡戴珊的脸,忍不住怔了下。
此时的安然.卡戴珊看起来太美了,白色的肤色透着红润之色,一身睡袍泛着慵懒的媚态。
即便是亲姐妹,萨沙也被姐姐此时的美所惊到了。
“姐姐。你今天看起来好漂亮?”
安然.卡戴珊浅笑不语,不动声色朝跟在萨沙背后进来的沈建南瞪了一眼。
沈建南一言不发,得意洋洋笑着,就像是一匹奸诈的饿狼。
“对了。姐姐,沈回来了。”
真是个笨丫头。
安然被妹妹的智商彻底打败,但自己偷吃在先,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和沈建南打起了招呼。
沈建南却没有这种顾虑,露着夸张的激动和兴奋,一把将安然推到在了沙发上,张嘴就去索取芳香。
没办法。
萨沙终究还太小,有些事,根本就不是安然能够匹配的。
可怜萨沙心中有愧,看着沈建南和姐姐纠缠,心里醋意横生,却只得忍着一切。
但安然到底是姐姐,眼看妹妹抓着衣角,满是羡慕之色,在沈建南身上用了掐了一把,打断了他的胡闹。
“刚才拉扎连科老师来电话了。”
安然的老师,也就是前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州农业部主任帕洛·伊万诺维奇·拉扎连科。
在九鼎大规模资金帮助下,他成为了州长库奇马的办公室第一副手。
又有着第一国际资本资金帮助,库奇马得到了大笔媒体资源支持,成功竞选总理一职,也因此,拉扎连科也步步高升,成为国家资源管理局局长,掌管着大笔资源。
萨沙能够到检察院任职,就是得到了拉扎连科的帮助。
有正事,沈建南没有继续胡闹。
不过,许久不见姐妹双珠,这厮也闲不住,拉着两人靠在沙发上,一边和安然说正事,一边享受着肌肤的触感。
“五千万美元,倒不是问题,但我们能够得到多少股权?”
“敖德萨港百分之三十的航运以及聂伯克燃起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
“这老家伙心还挺黑的。”
九十年代,是一个乾坤翻转的时代。
全世界,都受到西方资本的影响和文化冲击,被迫或者间接改变了原有的体质。
随着从苏联独立,乌克兰也没有例外,开启了轰轰烈烈的私有化改革。不过,由于卡布瓦涅斯持续贬值,私有化进程无疑是一个将国有资产以美元吞并的好机会。
感受着沈建南的爱抚,安然没有了平时的女强人架势,像是一只猫咪,趴在他的胸口说道:“我没有直接答应,所以他想跟你谈谈。”
“那就先把这他们晾着。在这之前,我需要跟库里申科将军谈谈。”
奥德赛,守军基地。
一名老头抱着个酒壶,靠在躺椅上百赖无聊喝着酒。
冬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透着温暖的热量,可代表生命的温暖却在老人身上只照出一股腐朽衰败的气息。
那股颓丧和腐朽,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老者在许多年轻,被誉为南方边军最强的战神库里申科。
轰——
一辆苏制军用吉普,咆哮着从远方冲了过来。
不久,汽车停稳,波比.库里申科从车上跳了下来。
“叔父。你怎么可以在这里一个人喝酒,我那美丽的叔母呢?”
老库里申科懒得理会侄子的兴奋,头都没抬说道:“她走了。”
小库里申科顿时来了火:“该死的婊子,她拿了我那么多钱,居然敢走,我现在就去把她抓回来。”
这一次,老库里申科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侄子昏暗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烦躁说道:“是我让她走的。”
小库里申科大吃一惊,他有些不解道:“为什么?她的身材不够火辣?还是你不喜欢她?那我再给你找更漂亮的。我们现在有的是钱,可以找最漂亮的女人做我的叔母。”
老库里申科沉默了许久,他放下手里的酒壶,看着连战机都少了许多的基地淡淡说:“波比,你实在太贪婪了。”
小库里申科真的被吓到了,他这次回来,是因为在非洲谈下来一笔大生意。
可老库里申科的样子,似乎已经不想再干下去了。
“叔叔。不是我贪婪,是这个世界本就如此。你不贪,总有人去贪,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贪。”
“波比。你赚的钱已经够多了。收手吧,我不想进了地下,还要被人诅咒。”
“叔叔......”
叭叭叭——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
等到车上的人下来,波比顾不上再跟老库里申科辩解,大笑着迎了上去。
“嗨。沈,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沈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