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姜雯已经虚空一指点出。
五重维度的空间幻灭开始在她身前的空间出现，她的眉头渐渐紧皱起来，仿佛陷入了针对某个难题的思考之中。
秦歌则沉默了下来。
他在思考自身能力的深度开发问题。
以前没想过，不觉得有什么难度，可真到此刻要开始思考之后，才恍然发现什么都想不出来。
尤其是人类关于时间的认知，其实很少很少。
所以，时间能力的深度开发，甚至都没法如同姜雯以及张钊的能力那样，能从人类已有的知识体系中获得灵感和方向。
毕竟，人类关于时间的认知从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时间，诞生出了两个完全矛盾的体系，一种体系认为时间就是一个人为设置的参考量，人为是人创造了时间这种参考量，而世界上是本来没有时间的。
而另一种体系则认为，世界上本来就是有时间的，人类只是从物体的相对参考运动过程中，去发现了时间的存在，从而以时间这个词汇来规定了这种存在。
但无论如何，人类关于时间的认知只有一个——时间是与运动息息相关的，运动的变量就是时间。
那么，时间究竟是什么？
时间能力又能从哪个方向去进行深层次的开发呢？
秦歌彻底沉默了下来。
他决定先摒弃一切人类已有知识对于时间的定义，直接从自身的能力本身去寻找开发的灵感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