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动用了城内的民众,参与了守城。
经过连日的激战,许多民众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兵卒。
“嘭”的一声,又一块楚军投石车发射的石块,在城头崩碎。
石片四溅,将附近的几个军民,打的是血肉模糊,不成样子。
睢阳守将魏忘,大声对城头的军民喊着:“注意躲避,注意躲避。”
这个时候,楚军已经抬着云梯到了城下,又一次开始踩着云梯,向上攻来。
“杀。”魏忘大喊一声。
手举着青铜宝剑,率领着自己的亲卫,朝攀上城头的楚军冲去。
睢阳城头,顿时溅起朵朵的血花,双方的将士都舍生忘死地拼杀着。
魏忘很是英勇,用手中宝剑,接连捅死了两个攀上城头的楚军。
随后,还搬起一块巨石,朝云梯之上的楚军砸了过去。
顿时,云梯之上前方的一个楚军在惨叫声中,落下云梯。
夕阳西下,此番攻城的楚军,再一次如潮水般地退了回去。
魏忘的副将满身血迹,来到魏忘的身旁,大口喘着气道:
“将军,楚军又一次被我军打退了,不知道我方的援军何时能到来?”
守将魏忘也是气喘吁吁,摇了摇头,对自己的副将道:
“应该快了,睢阳城对我魏国太重要了,我王肯定着急。”
魏忘的副将看了看城头,守城的军民,对魏忘道:
“将军,我们伤亡太大了。要是我援军再不来,我睢阳城可就真守不住了。”
睢阳城上城下,浓烟滚滚,鲜血到处都是。
倒在城下楚军的尸体,流出的鲜血已经形成一条小溪,渗透在了睢阳城下。
睢阳城守军不好过,攻打睢阳城的楚军日子,更不好过。
不管是占领倪国与邾国,还是鲁国与费国。楚军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坚强的抵抗。
楚军统帅景阳,知道自己这次遇到麻烦了。
但是,已经骑虎难下。
看到己方攻城的大军退回来后,悄声问旁边的副将道:
“我军总计伤亡多少了?”
景阳的副将,赶忙对景阳道:
“启禀将军,我军十几天来,伤亡总计已超过了一万五千人了。”
景阳闻此,不由对是自己亲信的副将说道:
“我看我们的令尹大人简直是昏了头了,我军接连占领了鲁国、费国,兵力分散。令尹大人,居然怂恿大王,让我等率五万大军来攻魏国睢阳这座坚城。”
“这魏国身处中原腹地,四面皆敌,自立国的一百多年来,南征北讨,至今屹立不到。可不是像鲁国、费国,乃至倪国与邾国这样的小国。”
景阳的副将也点了点头,感慨地对景阳道:“将军,这魏国确实不好惹。这一百多年来,我楚国与魏国两国交战,我楚国是胜少败多呀!”
景阳来回走了几步,沉思了一会,转身对副将道:
“你让我们的斥兵探查远一点,如果发现魏国的援军到来,急速来报。”
“诺。”景阳的副将躬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