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襄平城的东胡单于忽必答尸体的棺木,在襄平城就没停留。姬康甚至连看都懒的看下,转手派人把装载忽必答尸体的棺木,送往了蓟都。具体在蓟都的武成王,怎么处理这个东胡单于忽必答的尸体,姬康更是连问都没问一句。
双方打了几百年了,燕国修得两三千里长的长城,就是主要防御匈奴、东胡等这些游牧民族的。平时下面的百姓还相互来往,但双方对彼此的高层,都早已恨到骨子里去了。
荣蚠率领驻扎在望平城外的辽地大军,也没被辽城君姬康下令解散,只是让在望平驻地待命休整。
随后,驻守在番汉的裨将军王石,则被君侯府下令,让其副将安民率少量的军队驻守在番汉,以监视箕国外,其余军队都被调往安城。
这一系列的调动非比寻常,许多辽地的官员已经意识到,自家的小君侯怒了,要发火了!因为小君侯在这月初的大朝会上,说了这么一句话:“来而不往非礼也!”
下来要做什么,这个明眼人都知道呀!就是呀!我辽地好好的,又没招谁惹谁,你们几个国家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想灭了我辽地。
看我小就想欺负,是不?这不打回去,不要说我们家小君侯心里不舒服,就是我们心里也不舒服呀!
官员们都感到异常的兴奋,可也不敢过多的询问。军事计划没执行之前,你问这干嘛?你以为小君侯建立的监督院和情报局,是吃素的!
就在六月中旬,得到辽地大军与东胡之军决战后的消息后。安城县令安远就被自己的父亲叫到书房,商量有关事情。
“远儿,现东胡单于忽必答,被我辽军斩杀,此消息已将属实,你对此有可看法?”安知看着自己的儿子缓缓说道。
安远听罢父亲的话后,良久一叹道:“想那东胡数百年来,多次侵扰我国与燕国。而我国与燕国都莫之奈何,现单于忽必答却被辽军斩杀,让人不胜唏嘘!”
安知则眉头微皱,对安远道:“远儿,现你已为辽地官员,而安城也已属于辽地。你再言安句丽为我国,此言欠妥呀!”
安远一惊,躬身对父亲道:“儿子口误,多谢父亲提醒!自此,儿子定等注意,再也不犯此忌讳!”
安知点点头,对安远道:“身为辽城君的公子姬康,虽然年幼,一向被人轻视。但为父仔细观其来辽地后之所作所为,思之以后,却令人极恐呀!”
站起身来,缓缓说道:“自公子来到这辽地后,招募民众、开垦田亩、修路建桥、兴办产业等,此为立基之本;后又招纳贤士、大将,提拔官员、将领,更建立襄平学院,此为立人之本。接下来又整律令、改军制。
公子姬康在辽地所作所为,谋略甚远呀!远儿,你想想这意味着什么?自古以来,又有何人如此做法?”
看着儿子安远苦思之状,安知微微一叹,不待其回答,又道:“远儿,公子姬康如此做法,是其先祖文王、武王之做法呀!而在辽地所为,则是立国之本呀!
我看公子姬康,志向远大呀!现如今,更是大败高句丽、东胡举国之兵,而有一统两地之势,前途不可限量。
为我安家之着想,我等投靠辽地后,切莫动摇不定,三心二意。不但如此,我等还需利用在安句丽国的影响,积极帮助公子姬康。如此,才是我安家长远之计呀!”
安远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对父亲安知躬身道:“多谢父亲指教,儿子知道该如何做了。我等可给高句丽国内、其他亲近熟悉之人等去信,以帮我辽地。”
安知欣慰点点头道:“远儿,做成此事后,待有成果,可告知公子姬康。我想,公子聪慧,必可明白我等之意,我安家必能得到回报。”
果不其然,等安知和安远等安城官员,纷纷写信给高句丽等各地亲近熟悉之人后。高句丽许多地方官员,看到此情势,也都偷偷回信,向辽地表达善意。
待姬康在襄平城知道此事后,顿时大喜。招安知到襄平城君侯府,任命安知为吏部大夫,赐二等男爵;安远仍为安城县令,赐三等男爵。
六月下旬,襄平学院,邹衍住所,书房。
等鲁仲连来邹衍的书房时,邹衍正看着桌上的地图,分析姬康这一系列命令背后的含义。见鲁仲连到后,喜出望外:“仲连兄,康儿这一系列的命令,意欲何为?”
鲁仲连看着自己的老友,则轻笑道:“你急什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康儿就会召集我们去君侯府开会。到那个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邹衍摇摇头道:“仲连兄,我看康儿所做的一切,像是要攻伐东胡或高句丽。我是担心我军刚经过数月激战,军士疲劳,有所闪失呀!”
鲁仲连大笑起来,把邹衍桌上的地图展开。指着地图上的高句丽,对邹衍道:“如果我没预料错的话,不是攻打东胡,而是要攻伐高句丽了。”
“啊!”邹衍有点吃惊。
鲁仲连则道:“邹衍兄,康儿虽然年幼,但心胸是很大的!这一次的辽东大战,更是显示了康儿的统筹运作,是何等的惊人!老夫都暗自佩服呀!而且以我之见,现在攻伐高句丽正当其时。”
看到邹衍还一脸迷糊,则解释道:“邹衍兄,现在高句丽的十二万大军,被我辽地俘获就达十万之多。可以说是举国精锐已被我辽地歼灭,现在国内空虚无比。
再加之我辽地在此次辽东做战中,损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