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蛮兵本就已经有了溃败之势,在呼延尔丹人头落地的那一刻,其实结局就已经注定,无数的蛮兵惊恐的摔落手中的兵器,向战场的各个方向逃窜。
……
金帐的废墟上,
徐闲挑了一块干净的位置躺了下来,整个身子瘫倒在厚厚堆起来的帐布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远处正在收割蛮子溃兵的凉州铁骑有些出神。
“殿下,喝口水。”
马有粮从腰间接下一个水囊递给徐闲。
“噗……”
入口确是有些辣喉,
“这是酒?”
“凉州军中不饮酒。”
“饮胜!”
马有粮咧嘴一笑也不解释。
“饮胜!”
两人相视一笑。
茆柴酒灌入口中,嘴角还有淡绿色的酒渣,
借着酒劲遥遥往南方望去。
“上京城,我来了!”
徐闲轻声念道,握住酒囊的手微微捏紧。
晨光微熹,
洒落的朝阳为徐闲的身子渡上一层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