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儿瞳孔放大,转身想逃,彦旭‘呵’笑一声,伸手就把她摄了过来,
“我可没孟九那么有耐心,想死吗?成全你。”
又是一滩血。
众背景板魔教弟子:“……”
还好,代理教主有远见,不然他们现在就是一滩血了。
李捍无:“……”
艹,好暴力。
都吓到他的小心肝了。
怕是有那么点怕,但他控制不住那颗泛滥的招揽之心,他咳嗽一声,摇着扇子走出来,
“那什么,我觉得你们特别有做左右护法的天赋,要不加入我们魔教吧!虽然我们住的地方不是那么有仙气,但硬件扎实,安全度高,最适合做隐世居所了。”
孟九抱着胳膊,斜靠在门框上,视线轻飘飘扫他一眼,
“九尾狐不要了?”
她怎么觉得这魔教画风有点奇怪呢?
尤其是这个代理教主。
李捍无勾唇笑了下,
“长生不老,对我们吸引力也不是那么大,只是有点兴趣,看到所有人都在找,我们就是凑个热闹,刷刷存在感,呵呵。”
说完这一番话,他小心盯着两人的脸色,然而,他们神色始终淡淡的,没有半死变化,他心里一‘咯噔’,这是没戏吗?
孟九看向用帕子擦手的男人,
“夫君,你认为呢?”
她是不想去。
彦旭头都没抬,
“不去。”
任何教派他都没兴趣
再说合欢宗、幽冥阁,绛珠宫,这三地方多少跟魔教都有点关系。
既然对九尾狐没兴趣,干嘛搞这么大阵仗。
不前后矛盾吗?
李捍无的笑险些保持不住,偏偏还不能怎么样,
“就不考虑考虑?”
孟九神态慵懒地摆摆手,
“我也没兴趣,你们是走还是……?”
不走的话,活动活动筋骨,她也无所谓。
李捍无:“……”
他敢留吗?
不敢。
一想到回去还得面对教主的炮火,他那心,就拔凉拔凉的。
有那么一丢丢想篡位了。
李捍无带着众人一走,孟九就凑到男人身边,笑得妩媚而又风情万种,
“你这手,擦得够久呀!”
不就掐了两脖子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摸翔了呢?
彦旭眉心微微蹙起,表情略带隐忍的痛苦,
“不行,我还是去洗洗吧!”
他总有种想吐的感觉。
早知就不这么杀人了。
看着像一阵风往后院窜去的男人,孟九‘啧啧’两声,
“洁癖?有点严重哟!”
白泽冷漠脸,
“不是很好吗?只能碰你一个。”
孟九摩挲着下巴,
“我总觉得他给自己下了什么禁忌。”
在哪久远的记忆里,盛翊杀人可没那么讲究。
浑身是血,也没见他眨过一下眼,现在倒好,越来越‘龟’毛了。
白泽感慨,
“当年我就猜到了。”
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孟九满头的问号
“猜到什么了?”
白泽平静道,
“没什么。”
孟九托起袖子就要跟他理论,结果这时候,彦旭从屋内走了出来,一副被人采补过的样子,她眨了眨眼,
“你这是……?”
衣服换了,发簪还是她送的那个,不过插的位置变了,没看错的话,他刚才不止是去洗手,就连澡都洗了。
彦旭深深吐出口浊气,
“他们的血好臭,熏到我了。”
孟九:“……”
是修炼魔教功法的原因吗?
不应该呀!
他们才去多久,就算修炼,也不过刚入门而已,血会臭吗?
白泽冷哼,
“认真你就输了,他就是单纯的嫌弃。”
孟九支着下巴看身侧的男人,幽幽道,
“谁让人家长的好看呢!”
就连作起来,也是那么赏心悦目。
白泽:“……”
不得了,这颜控。
彦旭微眯着眼,学着她的样子,支起下巴,风情无限的回视她,
“我不想再跟他们耽误时间了。”
孟九沉默几秒,
“为什么,有别的安排吗?”
棋都布下了,就这么走,可惜不可惜啊?
彦旭眼波流转,语带笑意,
“你觉得近两天的灵气比之以前怎么样?”
孟九细细感受了一番,
“咦,还真是!”
正常来说,位面灵气的增加或减少,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衍化,才能改变,没可能一两天就出现这么大的相差。
“是不是浓了?”
孟九转着茶盏的杯沿,问,
“什么情况?”
彦旭站起来,他穿着的是紫色宽袍大袖,丝毫不显风情,巧的是,刚好有风吹过,衣料就贴在了他身上,刹那,隐藏在宽袍中的身躯就被勾勒出来,勾人心神。
他尚不自知,悠悠道,
“北边有条山脉,最近两天发生异动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个秘境,而且很稀有。”
孟九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
“不怎么心动。”
她最不缺的就是宝贝。
彦旭望着她微微笑,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帝流浆,很多动物已经闻风而动,往北边出发了。”
孟九:“……”
艹,心动了。
帝流浆是一种不吸铁的磁石,里面蕴含着金丝精华。
对于修士、人类、草木、乃至妖怪来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