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上次而言,王峰的内气变得缓和微弱,似轻盈的月光拂过,上官半月也只是感受到轻轻地刺痛,这点痛苦和蚊子叮咬差不多,她还没矫情到叫喊。
内气平和地输入,在某一处又悄然消失,如无底‘洞’般,王峰不断变化内气的流动方向,在上官半月眼眶附近所有的坏死经脉上都游走一遍,每到内气突然消失时王峰就会牢牢记住此处,渐渐地将那沼泽般的区域划分出来。
手起针落,起针后王峰皱眉问道,“笔在哪?”
“书桌上。”
王峰快速找到一只蘸着红墨水的钢笔,在上官半月的额头绘出一个图案,等他描绘完毕仔细一看时,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怎么了?”上官半月疑‘惑’地问道,额头感到痒痒的。
诡异而古老的符,像是象形字又像是涂鸦,这是王峰从未见过的符,但是他却知晓其中的含义,就像与生俱来就认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