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塔森的第一王妃?
景宝瞅着黑桃j一遍遍跳脚的言论没有理会,却在看见这行字的时候,漂亮眼睛里的光忽然有些冷。
妈咪就只是他妈咪而已,怎么就成了别人的王妃了?
问过他景宝了吗?
“别胡说,她和戈塔森没有半点关系,这件事你把嘴巴闭严实点,不可以透露给任何人,否则我们的合作现在就可以断了。”
“别别别!我就只是八卦一下,在守口如瓶这种美好品德上,我黑桃j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放心吧!”黑桃j满口保证,完了还不忘提醒,“小心宫妄,这是忠告。”
想到这个名字,黑桃j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们内部的人碰上这个疯子向来是轻易不招惹,以免惹祸上身,被这个疯子盯上,永远得不到宁静。
如果吾王的小心肝真的和这个疯子有什么关系。
最好是……跑的越远越好。
见黑桃j似乎很忌惮这个叫宫妄的男人,景宝小嘴巴抿了起来,心里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他怎么记得,自家妈咪曾经好像去过戈塔森那个地方,还做了件轰动一时的大事。
但具体是什么,因为当时他还太小并不记得事,这些都是后来从沙琪玛那儿听说的。
“景小宝。”突然,一声幽幽的女声从旁边传来,“玩的开不开心啊?”
死定了!
“妈,妈咪……”景宝小脸上露出一抹恐怖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把掌中镜关上,就被一只纤细地手给抽走了。
“醒了也不知道喊妈咪,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云安安把掌中镜收起来,一边给景宝把脉,一边问。
景宝小脑袋晃了晃,“没有,景宝这次不是因为发病才会晕倒的。”
说着,景宝就把自己在幼儿园门口等沙琪玛的时候,遇到一个戴面纱的女人的事情告诉云安安。
既然对方很大可能性是冲着妈咪来的,他就不能因为怕妈咪担心而隐瞒,要让妈咪存有警惕才行。
听完景宝的形容,云安安细细思索了会儿,细眉越蹙越紧。
满脸是伤的女人?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好像见过一个脸上受伤的女人。
雪馨馆举办的宴会上,顶层总统套房……
线索尚不明确,云安安也不能断言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但一定是她和霍司擎都认识的人,她只要问问霍司擎就知道了。
如果让她知道那个人是谁……
云安安明眸闪过一抹冷凝的狠意,快得一闪即逝,就连景宝都没有发现。
“宝贝,把这个戴上。”云安安想了想,摘下了手腕上的那条藏有药粉的手链,放在了景宝的上衣兜兜里,“使用方法你知道,下次再遇到这种人,把药粉撒出去然后立刻跑,知道吗?”
“好,妈咪放心。”景宝没说自己身上已经藏了各种防身用的小东西,为了让妈咪安心,他戴着就戴着。
反正等妈咪生日,他会送妈咪更好的防身武器,现在正好腾出了位置。
看景宝把手链收好,云安安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稍微安宁了些。
不管背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总之,她都绝不会再手软了。
住院观察了两天后,景宝出院了。
云安安想起脐带血的事情,心底焦虑,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以免被景宝发现。
小团子敏感得很,她不想让他知道这些,免得担心。
但是,她怎么也不明白,按照她喝药的次数来看,早就该怀上了,可到了现在都没有动静。
偏偏她和霍司擎的身体都没有什么问题,是以她只能纯靠几率,无法掌控。
她治好过不少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受孕的夫妻,却是头一次,竟然在自己身上栽了跟头……
等小团子喝完中药之后,云安安拿着故事书把他哄睡着,就拿了包离开了公寓。
霍氏集团大楼,顶层。
“乔特助,霍司擎在里面吗?”云安安走出电梯,恰好看见乔牧苦着张脸从总裁办里出来,喊住他问。
“云小姐,我建议您还是别现在进去的好。”乔牧叹了声气,“霍总今天心情不大好,您还是别往枪口上撞。”
“还是因为海城的那个项目不顺利吗?”
乔牧摇头,忽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猜测,“云小姐,您上次和霍总见面,是什么时候?”
上次?
云安安愣了几秒,“好像是三天前……”
一听这话,乔牧脸的苦涩顿时化作了同情,看着她的目光都有些别有深意,“云小姐,您进去吧,祝您好运。”
看见乔牧的脸色,云安安基本上也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这几天忙着照顾景宝,完全忘了还有霍司擎这回事,别说打电话了,信息她都不记得回……
想着,云安安心肝都颤了颤,提起胆子往总裁办里走去。
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像是暖气失效了似的,飕飕的冷意从落地窗前那抹颀长伟岸的身影上散发出来,冷得云安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霍司擎身后,正想趁他不注意拍他左边,等下再从右边钻出来。
可她刚举起手,霍司擎便猝不及防地转过了身,吓得云安安脚步踉跄,差点往后摔去。
霍司擎漆黑如墨的眸底掠过一抹意外,继而长臂一伸,准确无误地把她勾入怀中,抱了个满怀后,沉声轻斥:“冒失。”
云安安抓着他的手臂松了口气,听见他这话顿时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