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将手附在左胸上,皱着眉头道:“哦,可怜的姑娘,可以的,我带你去找教父大人,他会帮你做忏悔。”
当我走进教堂大门后,里面美轮美奂的场景令我突然心灵安静了许多,这样温馨迷幻的美景,简直就不是我们那些寺院、道观能比的。
那些美丽的五彩玻璃,还有高得像星空一样的穹顶,将人的思绪一下子拉上了纯净的境界,而不是像mí_hún咒一样的说教。
女人对着教父耳语几句,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从神情上看,始终是慈爱安详。
“姑娘,教父说你可以随他进去进行忏悔了。”大姐对我道。
我疑惑地问:“可是教父又听不懂我的话,怎么教导我啊?”
女人抚摸着我的头发:“孩子,他不需要每一句都听得仔细,甚至都可以不用在场。因为,你是对着耶稣基督忏悔,而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主是在我们心中,你只需在一间私密的屋子内说就可以了,主听得到。”
“哦,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们。”
她放下手里拧成麻花的衣服,将湿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拿起我的手,将手掌朝上,用她的手指在上面画着。
往前,往左,再往右。
我知道我们话语不通,只好又作了个揖,笑笑走了。
“啊,果然是这里,好别致的殿宇啊。”
只见三四座象蒜头一样形状,底圆上尖的屋顶错落有致的展现在眼前。
可我进去后,那些人一样听不懂我的话怎办?
我在门口犹豫了好久,直到两位慈爱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lady,?”(其实是俄语,不会打,嘎嘎。)
“啊,怎么又是鸟语!”我尴尬地笑笑,无从回答。
“哦,她不是本地人啊,听不懂我们说话。”一个看上去年长的女人居然用我大清国的语言说话了。
“什么,你们会说我们的话?”我诧异地问。
那女人有礼貌的说:“是的,小姐,我的女儿嫁给了你们的人,就在乌苏里江的那一边,他们偶尔过江回家看我们,久而久之,我和她的父亲也就学会了你们的话。”
“哦,是么,对了,大姐,我想问句,这里可以暂时停留么?”
我指着天主教堂问她,她想了想道:“你是来做弥撒的么?还是来忏悔的?”
我不知道什么叫弥撒,但知道什么叫忏悔,就信手回答道:“忏悔吧。”
女人将手附在左胸上,皱着眉头道:“哦,可怜的姑娘,可以的,我带你去找教父大人,他会帮你做忏悔。”
当我走进教堂大门后,里面美轮美奂的场景令我突然心灵安静了许多,这样温馨迷幻的美景,简直就不是我们那些寺院、道观能比的。
那些美丽的五彩玻璃,还有高得像星空一样的穹顶,将人的思绪一下子拉上了纯净的境界,而不是像mí_hún咒一样的说教。
女人对着教父耳语几句,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从神情上看,始终是慈爱安详。
“一一姑娘,教父说你可以随他进去进行忏悔了。”大姐对我道。
我疑惑地问:“可是教父又听不懂我的话,怎么教导我啊?”
女人抚摸着我的头发:“孩子,他不需要每一句都听得仔细,甚至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