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右陇这话也瞬间提醒了其余几个人,此刻慌忙间也连忙开口说道。
“没错,我父亲乃是侍郎,回头你就等着被参吧!”
“家父张长亮,刑部中人,小子我父亲绝对会拿你下牢!”
几个人气急败坏,压根就没有到过这陆尘笙居然如此大胆,分明就知道他们身份不凡,也敢如此下手。
“连一个中枢里的都没有,也敢在我这里叫嚣,你们这身份可有些低档次了!”
低档次了?
王右陇几个人闻言都是愣了一下,随后越发的有几分气急败坏起来。
皇都里头什么时候有人这般说过他们了?
“陆家小子,差不多了就可以了吧。”
陆尘笙还准备好好的出出气,忽的一道声音传来。
一旁一名华袍男子走来,脸上带着几分不悦之色。
看似有些商议的语气,在此刻却是满满的喝责一般。
陆尘笙抬头将其看着,眉头微微一皱,“你又是谁?”
说完,陆尘笙想了想之后改口说道,“行了,你直接说你家父是谁吧。”
华袍男子闻言脸色微微一僵,脸色阴郁了几分,“我乃詹柏羽。”
华袍男子没有说自己什么身份,但是陆尘笙一听却是听出来了一个大概。
姓氏詹,那想来便是内史令詹鹤明家的人了。
“我道以为是谁呢,不过如此。”
说罢,陆尘笙回头拿起椅子,狠狠朝着王右陇腿上砸去。
咔嚓。
一声极为清脆的声音响起,王右陇惨呼一声,双眼一闭直接晕厥过去。
看这个模样,这王右陇是活生生的被陆尘笙砸断了腿!
詹柏羽见此一幕,脸色骤然一寒,随后怒视陆尘笙。
这家伙,压根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即便是知道了他身份,即便是他刚刚开口了。
但就如同陆尘笙所说,不过如此一般,他压根就没有进陆尘笙的眼里。
一旁的几个人见着这一幕,顿时吓的瑟瑟发抖,这家伙明知道对方的父亲是尚书,这会儿居然就直接下手了?
而且,对方居然连这詹柏羽都没有放在心上,更是让他们有几分心惊肉跳。
陆尘笙随手将有些散开的椅子丢在一旁,“怎么样,你要不然上来和我过几招?看你细皮嫩肉的,不知道能不能挨得住我一下?”
说着,陆尘笙似乎颇有几分热切的将他看着,一幅很想动手的模样。
詹柏羽原本的怒意在对上陆尘笙的眼神之中,顿时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一般。
疯子!这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詹柏羽不自觉退后了一步,当真要是被这个疯子打了,那明天他的脸可就丢尽了!
只是,这一旁的王右陇当着他的面,被活生生的打断了腿,他这个脸差不多也已经丢尽了。
陆尘笙见着对方这般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对方已经被吓住了,顿时摇了摇头,感觉有几分无趣。
詹柏羽看的分明,脸上闪过怒色,“如此肆意妄为,当真以为皇上不会治你么!”
“我可是手下留情了,他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对,你看上一次那个家伙,我都直接一剑砍了完事的。”
陆尘笙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嗤笑一声,“别和长不大的孩子似的,要回家告状快点回去。”
说完,陆尘笙招了招手,带上顾志方等人一同离开。
离开前,陆尘笙让顾志方丢下几两银子,算是赔偿店家的损失了。
詹柏羽在一旁,被气的脸色青一块红一块。
在看看还躺在地上的王右陇,只能够叫人把对方抬走去医馆。
柳纹升跟随着陆尘笙一同出了酒楼,脸上带着几分不满。
“陆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既然你都动手了,我为何不能够一起动手?”
柳纹升刚刚还想与陆尘笙一起动手的,只是陆尘笙却没有让,只是让他在一旁看戏就行。
陆尘笙闻言看了一眼柳纹升摇了摇头,“你一个长安令,弄的和一个纨绔一样怎么能行?我打人没事,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难不成想明天就被罢官?”
对方好歹还是一个尚书的孩子,这柳纹升可是吃消不起的。
“更何况,他们都没有动手,你急什么。”
陆尘笙指了指一旁的顾志方等人,刚刚动手的时候,全程都是陆尘笙自己动手的。
如此说起来,也不算是单独不带柳纹升一样。
柳纹升听到这里,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只是片刻之后又带上几分忧心忡忡。
“眼下如何是好,这尚书的孩子那也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被打的啊,更何况一旁还有内吏令的子嗣?”
相对于柳纹升的担忧,陆尘笙则是显得平静多了,“怕什么,不就是打了他一顿,打断了一条腿吗,回头他养养伤也就好了。”
陆尘笙浑然不在意,这尚书说起来官职也就那样。
一旁的詹柏羽这也不是没有被打么,问题不大。
柳纹升听着哭笑不得,此前他做为一个知府的子嗣,觉得在陆尘笙这样的一个布衣面前,好歹也能够关照陆尘笙一二。
但是如今在看看,陆尘笙哪里是他可以比的上的?
这分明就是一幅,他需要陆尘笙关照的样子,这还当真有几分世事难料的样子。
酒楼里吃饭没有吃成,两人重新换了地方之后,吃了一点东西这才分开来。
等到陆尘笙回到家中,管家匆匆到陆尘笙跟前,低声说道,“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