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那就请伍太师拿出是我做的证据吧。”嬉子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她非常的不悦。
“你们家的寻主那里去了?黑衣人的身影很像寻主。”伍太师满脸泪痕的说道。
“昨夜我店里丢了一套女装,偷衣服的黑衣人背影很像太师大人,不知道太师大人去偷女装做什么?难道太师大人也喜欢穿女人的衣服?”嬉子湖嘴角挂上浓浓的讽刺,目光扫过伍太师和秦将军。,然后转头说道:“圣上,您可要为子湖做主,这男人偷女人的衣服真丢脸。”
“你,胡说八道!”伍太师气得浑身发抖。
墨棱云知道,伍太师是绝对说不过嬉子湖的。于是开口道:“仅凭一个背影,不能说是谁,还需要其它的证据,太师,你凭什么断定是嬉子湖的手下寻主做的?”
“哎!此事说来话长。绣庄来了一个叫嬉妹的绣娘,此人身体不好,我夫人可怜她无依无靠,就收留她在绣庄做活,她盗取绣庄布料,做钱袋私卖,此事被大管事发现,就送去衙门。那里知道,那绣娘在衙门畏罪自杀。之后嬉子湖设计还是老夫华儿,命人盗取库房,之后给夫人下毒,造成夫人卒中假象,昨夜居然毒死夫人。”伍太师绘声绘色的描述事情的经过。
事情是不是这样,别人不知道,墨棱云在伍慕华死后知道一些,知道伍慕华的是不是铃铎突然掉下,而是被人割断绳子掉下。
如果嬉子湖的母亲真的死在伍慕华的手上,嬉子湖杀伍慕华的确轻而易举。给太师夫人下毒也是情有可原,为什么不一次性毒死太师夫人,而是这个时候毒死太师夫人呢?伍太师府上之前可是很有钱,现在的确没有钱,好像上次得到消息,伍太师的小妾将秦向如的嫁妆都变卖了。
墨棱云很是好奇,但是他现在需要借助嬉子湖的手对付伍太师,因此,他打算看戏。
嬉子湖不说话,就这么站在那里,浑身冒寒气。
“你无话可说了?”伍太师见嬉子湖不说话,以为嬉子湖心虚。确不想嬉子湖猛地飞起一脚踢中伍太师的肚子。
伍太师被踢得腾空后飞,然后重重的跌到在地上。太师人到中年,向来都是吃香喝辣的,死了儿子之后消瘦不少,饶是这样,也算是壮实的七尺大汉。身体落在地板上,所有人都感觉到大殿颤抖了一下。
这一脚可不轻。
“放肆!”墨棱云心中叫好,面上假意怒火冲天。
嬉子湖还是要动手的,被墨棱云一声放肆喊得不得不停下来。
伍太师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了几下爬不起来,他一张老脸气得通红,指着嬉子湖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结巴说道:“你你这个泼妇!”
“姓伍的,家母已经去世,如若在听到你侮辱家母名誉,姑奶奶与你不死不休!这一脚是给你警告!”嬉子湖眼里杀意浓郁。
“嬉子湖,你放肆!”秦将军上前将伍太师扶起来,他没有想到嬉子湖一脚居然如此厉害,看着小小的人儿,居然将一个比她高半截的男人踢飞。
“本姑娘的母亲被人侮辱了,本姑娘还不能出手?如何有脸活在世上?我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怎么可能自杀?我们孤儿寡母,无权无势。你伍太师独霸朝堂,一手遮天,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至于是非,当权者说了算。
你家夫人死了,难道不知道调查证据么?无凭无据完全凭猜就能定一个人罪?难道你当年考试也是猜的?你当官这些年为朝廷办事也是猜的?所有和你政见不和的都被你猜的有谋逆之心,然后被你猜的都丢了性命丢了官?那些原本终于朝廷的人因为你猜的,他们都不忠于朝廷了?
如果大理寺和衙门办案都如同伍太师你这般猜测的话,要捕头捕快干什么?要神探做什么?大家猜一猜就是!”嬉子湖真的很想呈上证据。不过就算呈上证据,只能证明嬉妹是被伍慕华等人打死,也不能治伍太师的罪,反而伍慕华的死更加肯定的怀疑到自己的身上来。
赵成此刻汗流浃背,那个绣娘的死是被人活活打死的,他也参与说是自杀的,如果查起来,自己定然要倒霉。
目前自己还没有倒霉,看来嬉子湖将帐全部算到伍太师的头上,不然,赵成想起伍太师几乎可以是用家破人亡来形容了。
不过两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干脆低头当鸵鸟。
很多太师党此刻有一种感觉,他们投靠太师真的靠得住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都将他收拾了,这太师能力好像不足以匹配他的追求。
太师党决定等等情况。
秦将军上前将伍太师扶起来,感觉嬉子湖说的也有道理,凡是不能猜的,得有证据,可是,他妹妹死了那里有证据。
没有证据只能说明嬉子湖的手段比较高明。
秦将军决定用其他的手段为妹妹报仇。
“圣上,等太师手中有了证据再来找嬉子湖,猜测是不能成立的。子湖家中还有事情,就此告辞!”见到墨棱云和稀泥的态度,嬉子湖估计他是想利用自己收拾伍太师。
墨阳说过,伍太师在朝堂上还是颇有手腕的,暂时不能收拾。
嬉子湖不想被墨棱云利用。
没有证据想留下嬉子湖自然很难,不过,根据嬉子湖那种瑕疵必报的性格,伍太师恐怕日子越过越是艰难。
墨棱云点点头道:“金剪县主回去吧,好好准备,过几日飞羽国国主羽皇需要十八王爷招待他们,到时候,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