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此时神情呆滞,昏昏沉沉的半眯着眼睛,眼神涣散,显然是被人喂下了什么药,动弹不得。
包三爷悉悉索索地脱去她身上唯一的单薄纱衣,枯枝一样的老手抚上了她洁白丰满的胸脯,爱不释手地捏揉着,悉悉索索脱去自己身上衣服,爬上了床……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
吵闹声中,门被人一脚踢开,一群人从门外冲了进来,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拄着拐杖,咳嗽着,怒不可抑地冲到包老爷的床边,举起拐杖往包老爷身上敲下去……
“你个败家的东西!花几万两银子就为了跟个女人睡一觉,你这是要把我包家的产业给败光了才甘心啊!你老子我当初起家的时候,为了几个铜钱,挑着两百斤的担子走南闯北,鞋子都磨破上千双,这才有包家今天的产业,你倒好,一出手就是一万两,包家有几个一万两银子给你这么败!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败家东西!”
包三爷狼狈地从床榻滚了下来,光着身子,被那老头打四处乱窜,嘴里嚷着:“爹!她可是红梅仙子,一万两值!”
“值你妈了个疤子!”已年过七十的包大老爷破口大骂,“你说我都给你娶了几房妾室了,你还不知足,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要不是有人给我通风报信,我还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这些丑事,挥翟无度不算,还败坏我包家的名声!来人,把这败家的东西给我抓回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再离开他的屋子半步!”
“是!”几个身强力壮的家奴从包大老爷的身后抢出,将那光着身子的包老爷给架了起来。
“爹,你让我穿上衣服啊!我这么出去丢的可是你包兴隆的脸。”
“用被褥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裹起来带回去!”
几个家奴从床榻上取了被褥,将包老爷给裹了起来,抬出门去,临走时,包老爷还回过头对那些看热闹的鸨妈龟公嚷道:“老爷我过几天就回来,不准让其他人碰我的美人,听见没有!”
一旁的奴婢闻言全都偷偷掩笑了起来。
……
张氏醒过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她睡得很安心。
甄命苦的体温和甜言蜜语是她最好的催眠剂,为了赵燕的事,她已经几天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昨天甄命苦的话让她放下了心事,睡得特别熟。
醒来发现甄命苦已不在她身边,她一个骨碌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只穿了件薄纱睡衣姣好的上半身子,睡衣是那坏蛋亲自设计,让长孙贝儿制作的,说是穿上这种睡衣睡觉都会变得特别香,她哪会不知,其实是为了方便他对她使坏。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早上醒来时,身边是那个正偷偷搂着她做着坏事的男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印在胸脯上的吻痕,脸红了起来,其实那个坏蛋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大方,从他种种幼稚的行为来看,他才舍不得将她送给别的男人,他只是口头上说得无所谓而已,其实骨子里占有yu不知有多强,她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羞人的画面给甩出去,起身穿上衣服,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干净,走出房间。
客厅里,穿着xing感诱人的柳叶儿正坐在甄命苦身边,眼波如水,被甄命苦逗得咯咯娇笑,看着柳叶儿的纤手不时地在甄命苦的手背上滑过,张氏心中闪过一丝苦恼,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两人身边坐下。
“柳姐姐,什么事得这么开心啊?”
“呵呵,张妹妹,我怎么没听你说你楼里竟然来了个这么有趣的护院?”
“我可不觉得他有趣。”
张氏淡淡地看了甄命苦一眼,“甄护院,你若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我跟柳姐姐有话要说。”
“你们聊,老夫先出去了。”甄命苦微微一笑,站起身来。
柳叶儿却一把拉住他的手,转过头朝张氏笑道:“让他在这里也无妨,我看甄护院也不像是会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的人,是吗,甄护院?”
甄命苦笑道:“老夫还真不是个多嘴之人,最擅长给美人们保守小秘密了。”
“呵呵,那就行了,咦,甄护院的手摸起来可真不像是六十多岁的人呢,温暖有力,倒想是二十多的小伙子。”
柳叶儿说着,纤手在他手掌心里轻轻地画着小圈圈。
张氏看在眼里,终于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两人身边,将两人的手拉开,将两人隔开,板着脸:“好好说话不行吗?干嘛动手动脚的?”
柳叶儿眼角带着妩媚笑意,眼瞄着张氏,脸上带着打趣的意味:“妹妹今天实在有些反常……”
她那双jing明亮丽的眼眸在张氏身上打量着,直到张氏有些不安地捏起了衣角,这才看了六十多岁老头装扮的甄命苦一眼,一副媚视烟行的妖娇模样:“甄护院,我可告诉你,张妹妹心里可只有她远在塞外充军的痴情相公,你可别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甄命苦暗叫厉害,脸上却不露声se:“老夫有自知之明,不敢越雷池半步。”
柳叶儿瞟了他一眼,一副jing明的俏模样儿:“不过我怎么听说甄护院经常在深夜出入张妹妹的房间呢,旁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暗中对张妹妹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呢。”
“仙子切勿轻信谣言,其实就算老夫对月桂仙子有不轨意图,以老夫这把年纪,只怕也已经有心无力了。”
“怕是有心更有力吧?”柳叶儿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