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见他始终忍耐着,只是逞逞口舌之快,并不敢真的对她使坏,哪会不知他这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着想,不然以他这种兴之所致,不管场合地点的癖xing,怎么会对她客气。
爱郎如此疼惜自己,她心中只有欢喜,话音一转:“坏蛋,现在怎么办?你难道就真的不怕被阿侗杀头吗?朝堂之上,公然说出那番等同叛国投敌的言论,你当自己有几颗脑袋?”
甄命苦笑道:“放心,只要王世充不死,我这颗脑袋就稳稳当当的,杨侗若不是个蠢材,他应该知道我跟他是一条绳上蚂蚱,是他和王世充之间的唯一缓冲,也是他对抗王世充的最后一张王牌,哪那么容易就杀了我,更何况他有你在他手中当人质,根本不担心我叛变,他这怒气一半是演给王世充看的。”
张氏见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他也承认她是他唯一的弱点,让她有些欢喜,有些忐忑,看着了他一会,才说:“那你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呀,你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牢里逼吗?”
甄命苦神秘兮兮地一笑:“娘子有所不知,有时你不把自己逼到死地,你看不清楚周围有哪些牛鬼蛇神,这朝堂之上有太多的墙头草,敌友难辨,我若是高高在上的暗卫大将军,周围都是笑脸,我哪知道他们是敌是友,我进了牢里,就很容易看清这些人的嘴脸了,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说明相公眼光没错,就算我沦为了乞丐,我家的鹅鹅还是死心塌地跟着我要饭的人,只要我家鹅鹅心是向着我的,就算进一百次牢笼,也值了。”
张氏咯咯娇笑,又问:“甄氏票号被王世充的人查封了,发行的银票差额有二十万两之巨,这么多银子我们上哪凑去?”
“所以我说这是看清敌友的时候嘛,谁帮我解决了这甄氏票号的麻烦,谁就是我甄命苦的朋友。”
“好稀罕哦,成了阶下囚了还能值二十万两。”张氏伸出两根如白葱般的芊芊手指,在她那娇俏红润的脸颊上羞了羞他,动作俏皮。
甄命苦哪还忍得住,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里,笑道:“别光说我,你当初是怎么被那三小姐救出来的?”
……
听着张氏将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跟他说了,只是唯独将那绑劫匪猥亵她的过程给一句带过,甄命苦却敏感地察觉到其中的惊险,穷追不舍,逼问之下,张氏才遮遮掩掩地说了。
甄命苦听完,脸seyin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搂着她腰身的手不知不觉地用上了力。
“坏蛋,你弄疼我了。”张氏轻声道。
甄命苦急忙松开手。
张氏感觉到他心中的怒气,忐忑不安道:“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恨自己没有及时找到你。”
张氏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红杏出墙吗?人家也没有损失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生气?”
甄命苦一脸严肃:“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要真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好,给我戴绿帽,我一定会亲手宰了那个jian夫,然后在你面前抹脖子,让你一辈子活在后悔和痛苦里!”
张氏闻言浑身一激灵,喃喃道:“你若死了,我岂能独活,又哪来的一辈子活在后悔痛苦里呢?”
甄命苦身心皆醉。
张氏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恼se,问:“你不是说男女平等吗?为什么只许你左拥右抱,却不许我红杏出墙?一点也不平等,一点也不公平!”
甄命苦登时语塞,只能插科打诨:“有些事男女之间是永远无法平等的,再说,不是娘子你让我纳妾的吗?我只是顺从娘子你的意思而已,我可没让你找姘头啊,这在我甄家是绝对禁止的行为,不准给相公戴绿帽,是我甄家唯一的家规,违者必将施与浸猪笼的酷刑。”
“哪有这么霸道的!”张氏嗔道,很快又笑了,“不过听到相公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人家,我就给你破例一次,只准你娶一个贝儿妹妹,不准你再花心了,如果你有了我和贝儿妹妹还敢四处沾花惹草,那我就串通贝儿妹妹一起红杏出墙,找又老又丑的男人,给你两顶戴绿帽,让你从头绿到脚,气死你,让你痛苦懊恼一辈子!”
甄命苦哪想到这事竟然这么容易就过了张氏这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红润动人的娇艳,惊叹道:“我还以为娘子只是胸脯大,没想到胸怀也大,来,让相公好好检查一下,俗语说得好,三i不见当刮目相看,不知道有没有更饱满多汁一些。”
张氏苦恼地拍去他不规矩的手,恼道:“讨厌,人家跟你说真的,你跟我拉钩保证,以后不准再勾搭上别的狐狸jing了,特别是那个凌霜,听见没有?”
甄命苦开始装失忆:“凌霜是谁?我不认识,我现在的眼中只有娘子你这个诱人的小狐狸,只想让娘子你这个狐狸jing来勾搭。”
在张氏不满的娇嗔声中,他的大手已经钻入她的衣襟,握上了她越发饱满的丰软,张氏呼吸登时急促起来,隔着衣物抓着他的手,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眼神渐渐地变得柔和,如水波流动。
甄命苦咬着她的耳朵,轻吹了一口热气,在她浑身酥软地倒在他怀里时,才轻声问:“这几个月有没有强烈地想念相公?”
张氏咬着唇,摇了摇头,“不想,花心薄幸的负心汉有什么好想的?”
甄命苦暗恨,轻的手指轻轻用上了力,拉扯了一下。
张氏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