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张氏这样的真貂蝉,简直成天仙女了。
“新、新来的?”
张氏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狼群给盯上,这队正的魂都快被她勾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她,结结巴巴地说:“懂、懂规矩吗?跟着她们走,一会给你安排个好差使,保证让你挣钱。”
那几个妇人闻言,纷纷咒骂道:“这个小sao狐狸,一来就抢我们饭碗,等她回来,非狠狠教训她一顿不可!看她还敢不敢跟我们抢活!”
张氏毕竟是在红杏别院呆过的人,已经明白这所谓的活是什么了,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暗器盒,那是她保护自己的最后凭仗,不到最后关头,她是不会轻易显露人前的。
……
跟着挑选出来的上百个女人走在一起,张氏紧张得气都快喘不上来。
她下铺的那个面团也跟着一起来了,走在她身边。
“她们都是在这营里呆了十几年的老贼婆,你别跟她们较劲,一会到了床上,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的心上人就好,很快就结束了。”
张氏回头看了她一眼,默然不语,低声说了句谢谢。
面团没发觉张氏脸上的惊讶,继续低声传授着经验:“我初到这里的时候,跟你一样,有些害怕和排斥,后来渐渐习惯了,也就没什么,就当是被鬼压了,凭你的姿se,一定会有很多男人来找你的,你要学着尽量讨好他们,多说些好听的,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他们一高兴,说不定就会大把大把地赏你钱了,用不了几年,你就可以攒上一二百两银子,等以后从了良家,好歹有个依靠。”
张氏默默地听着,双眸有些恍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其实若论侍候男人的本事,这面团未必及得上她,她可是柳叶儿亲自调教出来的高徒,只不过目前为止,也就甄命苦有幸享用。
队伍很快就到了军营里的其中一个营地,十几个营帐前,那些如饥似渴的将士们一一排着队,急se巴巴地朝女人们这边张望着,眼中带着焦急和饥渴,正等着挨个进入帐篷里。
队正一一分配任务,女人们三三两两地进了其中一间营帐。
所有人都分配完毕,只留下了一个张氏,这队正走到她身边,眼神明显地变了,低声凑到她耳边说:“美人,如果我给你个服侍旅帅的好差事,你要怎么报答我?”
张氏闻言哪还不明白这个队正的意思,她正想着该怎么躲过这一劫,这么多的士兵,她就算有再多的麻醉针,也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闻言心生一计,朝这名队正媚然一笑,娇声道:“将军要人家怎么报答你呢?人家可不想侍候那么多臭男人呢,只想侍候将军你一个,可不可以?”
她故意嘟起了粉红娇嫩的唇,一副委屈可怜的柔弱模样,声音娇柔得能让男人的骨头酥软。
果然,那队正被她这一嗲音撒娇,魂都快被她勾走了,再顾不得许多,急急地牵起她的手,朝营地的另一间略小的营帐里走去。
张氏也没作反抗,顺从地跟着他进了帐篷。
帐篷里还有几个士兵,队正朝他们低喝一声“都给我出去”,几名士兵闻言急忙走了帐篷,他们刚走,那队正便迫不及待地朝张氏扑了上来,抱住了她,将她压倒在床上。
正当他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张氏身上棉袄,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嘴巴也在她脖子上一阵乱啃时,张氏嗯嗯嘤嘤地虚应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乌黑的钢针,在对方的脖子上轻轻刺了一下。
队正吃痛,抬起头问:“什么东西?”
很快,他的眼皮便像灌了铅似地沉重,沉沉地倒在了张氏的身上。
张氏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站起身来,走到这队正的身旁蹲下,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然后脱下她身上的棉袄,用这队正身上到匕首割了一条碎布,将她丰隆的胸脯紧紧地缠绕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女xing的身份,她缠得不能再紧,有些胸闷气促,此时却顾不上太多,飞快地将队正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只是,她一头的秀发实在太过明显,一看就是知道是个女人,就算带着帽子,也很容易辨认出。
她将头发从背后揽到面前,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在跟那几个妇人扭打过程中,沾上了不少污泥,当初还被单云英抓了小辫,对于她如今的处境,这平时爱护有加的头发,那坏蛋夸赞为“三千系郎温柔丝”的秀发,如今却成了多余的东西,成了她的累赘。
她看着这一头的秀发,一狠心,一闭眼,握着匕首的手用力往这摞头发划拉下去……
……
军营的另一个营地将军帐篷里,单云英正览阅着手中的兵书,门外传来一声通报。
“报单将军!ji营刚刚有人传来消息,说有个营ji打晕了一个队正,冒充成队正的模样,私自逃出了ji营。”
单云英闻言抬起头,漫不经心地问:“逃的人叫什么?”
“属下不知,听说是将军前天亲自送入ji营的新人,那队正看上了她的姿se,想要私下里yin玩,结果被她逃了,ji营的管事派人前来询问将军该怎么处理。”
单云英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淡淡地问:“她跑了多久了?”
“听营中的看守说,今天下午时分看见一个队正擅自军营,因为对方身上有古怪的暗器,会让人昏迷不醒,所以没拦住她,等发现时,她已经逃出军营两三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