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不对吗,他带着我们逃了几天,也不告诉我们去哪,他一心要找他娘子,哪会在乎你身子弱,经不得这奔波劳顿,我看他根本就无心救我们,就是把我们当成包袱,恨不得找个地方扔下我们,他自己跑了。”
那老头尴尬地笑了笑,对她的控诉不置可否,转头对另一个女子说:“你快一天没吃东西了,一会吃饱喝足,在客栈里美美睡上一觉,明天起来也许就想到办法带你回洛阳了,你别担心,到了这杨善会的地盘,宇文化及的人不敢轻易追来……”
不一会,饭菜端了上来,老头埋头猛吃,两女也吃了些,起身上了楼,分别进了两间客房住下。
……
晚上时分,客栈的客人都已经睡下。
客栈的其中一间客房里,老头坐在镜子前,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
这一路被宇文化及的追兵追杀,屡次差点被对方的盘查卫队给发现,幸亏有这脸上逼真的面具,这才让他和萧皇后两姐妹逃到了这鄃县。
一路上他没少打听张氏的行踪,倒是打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主要是通吃的体型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以至于见过他的人都会留下印象,据他搜集到的情报来看,张氏带着通吃曾经到了魏县,却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在魏县逗留,绕过了魏县,一路北上,几天前有人在鄃县见过通吃的踪影。
这让他安心了不少,只要张氏没有冲动到潜入宇文化及的宫中刺杀裴虔通,有通吃在她身边,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他脱了风尘仆仆的衣服,洗了个澡,正准备睡下,休息好明天再做打算,门口却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萧皇后站在门口,她身上穿着普通人家女子的布衣,娇躯婀娜,没有了那高高在上的千姿凤仪,多了一丝清新小女人的感觉,甄命苦发觉面对这个女人时,总会忘记她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皇后娘娘,有什么事吗?”
萧皇后有些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不是说过我叫月影吗?万一暴露了行踪,岂不是连累了你。”
甄命苦笑了笑,改口问:“月影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萧皇后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什么姑娘,都已经是老太婆了,能让我进去说吗?”
“请进。”
……
萧皇后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径直走到他的床边,背对着他,悉悉索索地脱起身上的衣服。
直到脱得只剩下一件小亵裤,露出洁白如玉的裸背,也不回头,飞快地上了床,钻入他的被窝里,这才转过脸望着他,“甄将军,你也过来吧。”
甄命苦突然明白了,心中却没有一丝鄙夷。
曾经高高在上的萧皇后,自从杨广死后,遇上的男人,无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贪恋她的美se,让她对男人有了这样一个定义,要求男人为她办事,就必须跟他们上床作为交换。
他走到床边拾起她的衣裳,放在床头,转过头说:“皇后娘娘,请你穿上衣服,你我之间用不着这样。”
萧皇后眼中露出不解之se,在她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她主动投怀,低声问:“你不喜欢我吗?”
甄命苦笑着说:“说实话,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娘娘的诱惑,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你不是杨侗和福临的长辈,怎么可能拒绝你的提议,对我来说,只要是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只不过在辈分上,你是杨侗和福临的长辈,就凭这一层关系,我也不能乘人之危,贪图你的美se……”
萧皇后先是有些失落,听到后来,渐渐地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轻声说:“是我误会将军了。”
说着,起身穿上衣服,甄命苦回过头时,她已恢复了刚才的模样,只是脸上红润依旧未消。
甄命苦心中暗暗惊叹,难怪稗官野史中对这萧皇后的美se多有夸张的描绘,从她如今四十多岁却依然堪比妙龄女子的身姿皮肤,不难想象当年她年轻是什么模样,一定是天姿国se,仪态万千的美人。
若论成熟风韵的姿se,也就张氏这已为人妇的美娇鹅能与她匹敌。
也许是察觉了他眼中的惊艳之se,萧皇后仅有的一丝羞愧也都烟消云散,微微一笑:“甄将军,你过来坐吧,我有事跟你商量。”
甄命苦没有一点犹豫,走到她身边坐下,身子挺得笔直,目不斜视。
萧皇后噗嗤一笑,颇有趣地看着他,喃喃道:“哀家还是第一次看见甄将军这样的男人,外界传言甄将军沉迷女se,不思进取,看来这世人谣传着实误我太多,甄将军其实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甄命苦暗叫惭愧,自己好se这事,也就张氏和凌霜两女知道,其他时候都掩藏得挺好,难怪她会这么误会,笑说:“皇后娘娘这叫矫枉过正,走极端,要么沉迷女se的坏坯子,要么就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说实话,若不是家中已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娘子要疲于应付,娘娘这样投.怀送.抱,我是绝不会客气的,你这是在把我捧得高高的,以绝我对你的念想,娘娘果然高招。”
萧皇后登时笑得花枝乱颤,抬头看着他说:“你若不是正人君子,为什么一直在照顾我的感受,为我找台阶下呢,刚才我还只是想求你办事,现在是真的想要讨好取悦你,让你开心呢,我不会告诉你娘子哦……甄将军,你真的好结实呢。”
她说话间,一只小手轻轻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