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张将军,此人你不能杀。”夏笙花成功将张远德缴械,心里很是激动,她先前沒有把握在手上沒有武器的情况下打过张远德,但是现在张将军手上空空如也,她要揍他,简直是轻而易举,夏大将军的拳头,永远都比剑好使多了。
“你!夏笙花你这卑鄙小人!”张远德怒吼,夏笙花咧嘴,伸手抓住耶律阳的衣襟将他拉到身边,“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夏某虽然不是小人,恰恰正是个女子,张将军,你想得太简单了。”她说着,回头对耶律阳笑笑,“二皇子莫怕,张将军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不会对我怎么样……都拔剑了还不会对我怎么样?
耶律阳冷汗都要下來了,要不是今天天气还算温和,他非得汗湿重衣不可!
人家这是要拿剑劈他不是要拿树枝戳他好么!
“我杀了你!”张大将军怒火攻心,也不管有个夏笙花护在前面,直朝着耶律阳冲过去。
夏笙花虽然不怕沒有剑的张远德,但是他这么人高马大,她自然也不敢懈怠,只好摆开架势迎战。
“住手!在宫里争斗成何体统!”炎挽歌一声断喝如同天籁一般,夏笙花差点沒泪流满面跪下山呼万岁。
张远德还想动手,但是耶律阳前有夏笙花相护,后有炎挽歌帮助,他不想停手也得停手,只得不情不愿跪下,“末将参见皇上!”
“好个张远德,你眼里还有沒有朕的存在!”炎挽歌不怒反笑,他今天倒是要看看张远德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耶律阳一根汗毛!
“末将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都闯到朕的宫中动武了,是不是等二皇子之后就排到朕了?”炎挽歌道。
张远德垂下头不说话,他本來就不太会说话,再跟炎挽歌杠,绝对是他吃苦的份儿。
“皇上,所幸大错未铸成,张将军只不过是爱妹心切,请皇上从轻发落。”夏笙花虽然成功插手,但是也成功成了箭靶子,张远德事后必定要迁怒于她,只不过,个人名利,不如天启一国之利來得重要,夏笙花虽然看得开,但终归是有点愧疚的,她自称是张青青好友,却什么都沒有帮上,反而还要帮着耶律阳开脱罪名,怎么看都像是在助纣为虐。
“夏将军所言不无道理,但是张将军,你今天做得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回去好好面壁思过,你不光擅离职守,还擅自携带兵器入宫企图刺伤二皇子,即便你们私下有什么恩恩怨怨,也不该放在这里來解决。”炎挽歌说着,有意无意地瞪了耶律阳一眼。
耶律阳被瞪得一头雾水,“什么妹妹,本王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还想狡辩!分明是你那天趁酒醉……”张远德正要再骂,眼角余光瞥见躲在不远处一抹淡绿色的身影,便转过头去,“青青?”
张青青躲在花丛后面偷偷看着庭院里面,听见张远德叫她,鼻子一酸,也不管什么名节不名节了,冲上去跪在张远德身边。
“求皇上不要伤害奴婢的哥哥,求皇上饶了他吧!”张青青不停地磕头,张远德想拉她,被她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