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雅琴在旁边冷眼看着他们抓耳挠腮,急不可耐的样子,不觉在心里一阵呵呵呵。
研究吧,琢磨吧,等把财宝挖出来,你们一家子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因为那几口人一直在研究挖掘财宝的事儿,一时间到没工夫搭理郑雅琴了,郑雅琴难得耳根子清静,就趁机做了两件事儿。
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在村里的扫盲班报了名,往后每天晚上都可以去扫盲班读书识字。
当然了,她并不是真的想读书识字,以她目前的所知所学,当个大学生都绰绰有余,根本无需学习。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为自己能读书会识字找个合理的借口,以便于将来她有什么作为时,不会让大家起疑。
所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她煮了七个野鸡蛋,给隔壁刑广送了过去,以便报答他那天帮自己收拾贾大棒子。
这七个野鸡蛋是他她空间里的存货,不过她打算说是自己在山上放羊时捡到的。
那晚,邢广看到她登门后,略显得有点吃惊,因为现在是傍晚,天都擦黑儿了,她一个小姑娘,跑到他一个单身男人家里,有点不是那么回事儿……
然而,他所顾忌的,郑雅琴却毫不在意。
在郑雅琴眼里,邢广就是个半大孩子,就算他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没有什么不相应。
虽然已经穿过来半年了,郑雅琴还是没有改变她的老太太思维,潜意识里还觉得自己就是个老太太,刑广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小屁孩。
“你怎么来?”
刑广看了一眼推门就进来了的郑雅琴,迅速的从饭桌旁站起来,起手披上了他那件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破褂子。
屋里没有点灯,光线有点暗,但也不难看出屋里乱七八糟的,炕上地上到处都是东西,似乎很久没收拾了。
哎,男人单独过日子就是不行啊,褂子破的跟渔网似的了也没人给他补补,屋里乱的跟猪窝似的也没人收拾。
郑雅琴心里感慨,随手把胳膊上的篮子放在了炕沿上。
“刑广,这几个野鸡蛋是我放羊时捡到的,给你拿来尝尝,那天的事谢谢你了。”
郑雅琴诚意十足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刑广穿好衣服,笔直的站在郑雅琴面前,淡淡的说,“不用客气,你救过我一命,这回帮你,算是我回报你的。”
闻言,郑雅琴吃了一惊,“你知道我救过你?谁告诉你的?”
之前队长媳妇儿明明想冒认下救他命的恩情,郑雅琴还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知道了。
刑广没有回答她,而是拿起炕上的篮子放到她的怀里,眼看着门口的方向,说——
“天晚了,你早点回去吧。”
郑雅琴本来还想追问一下,他到底是咋知道自己是他救命恩人的呢,但是看了看眼前神情疏离的少年,她那跃跃欲试的八卦之心一下子就索然无味了。
算了,爱咋知道的就咋知道的吧,她也别问了,既然他已经知道是她救了他的,那这次他救了她,就算是俩人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郑雅琴拎着篮子,转身向外走去,快走到门口时,不知踩到了什么,她脚下一滑,身子也不受控的向后仰。
“哎呀……”
郑雅琴一声惊呼,两臂也跟着摔倒的动作举了起来,她的一只手还拎着篮子呢。
此刻,她却眼睁睁的看着她那七枚野鸡蛋被甩飞出去。
本以为她会跟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那7七七枚野鸡蛋也会下一场鸡蛋雨呢。
然而,就在她脚滑的刹那,她看见刑广忽然一跃而起,如蜻蜓点水般,身子轻盈的从炕沿边直跃到她身旁,一只手拉起她,另一只手似乎只是在空中划了几下,那几颗鸡蛋就被他安稳的送回到篮子里了,一颗都没落地上。
他的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迅速而又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当时那种情况,他若不够利落或有半分的迟疑,她和那几枚鸡蛋就不能安然无恙了。
站稳后,惊魂未定的邓雅琴忍不住捂着胸口,说,“你也太厉害了,肯定练过吧!”
刑广顿了一下,没回答她,只是把那篮子重新送回到她的怀中。
“我帮你开门。”
他一脚踢开了郑雅琴刚才踩到的那只鞋,回手把屋门打开了。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饶是郑雅琴脸皮厚,但屡次被人下逐客令,郑雅琴也待不下去了,只好拎着篮子走人了。
其实,她还想再待会儿,跟他唠唠他咋练的武功,如果可能的话,她还想拜他为师,跟他学功夫呢。
前几天被贾大棒子薅着头发的时候,郑雅琴就意识到武力的重要性了,后来看刑广像后世电影里演的武林高手那样,几下子就把贾大棒子给打倒了,从那个时候起,她就产生习武的想法了。
刚才看到刑广救她,看到他不凡的身手,郑雅琴更加坚定要跟他习武的决心。
只是这会他态度冷漠,怕是她提出要跟他学,他也未必能答应,还是先缓缓,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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