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脸色一垮苦笑着说:“李大郎说的哪里话,莫不是要消遣洒家?洒家两桩心事一是子嗣,年近四旬,膝下无所出,自然是焦躁得很,请了许多大夫也不见有用的。”
李寇心里道,那是你只顾着教你那婆娘吃药。
“这一桩事说难也简单,往后再说,你若信我,三五日寻我,解决起来并不难。”李寇道,“然最好你两口子都来,若是害臊,那便不用来了。还有这喂猪的麦麸子,这也不难,马姑娘如今虽没有那么大的渠道,但她的手段我是相信的,这几日,她要开个琉璃盏大会,转瞬百万大钱到手,必然能撑起你们所要的麦麸子渠道,此事你们几家商议了,只遣人去找她便是,我看她心情颇好,想是离了王家那片苦海,心里洒脱得很。”
一群人都围了过来,郑屠并未有书里说的那般凶恶,他在门口先蹲下,眼巴巴看着李寇,既是怀疑也有些意动。
倘若这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最好,但他的话能信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