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想必你们都有所了解，各位，你们面前的资料，就是这次‘红火蚁’项目的企划书，请你们先过目。”
坐定，工作人员把文书都派发到众人的会议桌上。方世豪随即对在坐的众人说道。
说准备文书不会是复印这些资料吧？一叠都有几十章，难道不是事先准备？
所谓的过目，不过是粗略地看了几眼。他们哪有心思细看？
何况，也没有足够的时间逐条细看，这会儿也不是干这个的时候。
“沈总，既然你们召开这个会议，声称是合作，对于合作的条文我们理应了解清楚，没有错吧？”
沈佳嘉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这又不是强买强卖，正当合作，当然是自愿为原则。
“我粗略看了几眼，有几个地方我有些看不懂，是不是请您解惑一二？”
其中一家银行的行长说道，其他人也随之附和，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去。
像这样的大场面，沈佳嘉出席过几次，理应驾轻就熟才对。
不过那么多银行界的大佬齐聚一堂，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说实话，还是有点虚。
“请…请王行长说。”沈佳嘉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微微抬手，有些小紧张。
“我们也不是不能接受新事物的人，当初这种鸭疯智慧型手机面市的时候，我们还不是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
王行长顿了顿，环顾众人，其他人也深以为然。
“但相信在座诸位都会有相同的疑问，你这个红火蚁项目的‘移动银行’是怎么回事？”
“对啊对啊！银行还能移动？难道是把整座银行都装到空间戒指里面去么？”
“这样没现实意义吧？即便银行都装进去空间戒指，那工作人员怎么办？有心人想要作恶，那就真的‘打劫银行’了。”
有人不以为意地揶揄道，毕竟这种概念在他们看来，实在是太天荒夜谭了些，让人难以理解。
更别提相信了。
话音方落便引来哄堂大笑，那说话的人眯着眼看着沈佳嘉等人。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色。
他们是银行家，不是生意人，行业的养让他们格外谨慎。不可能一头热便投身下去。
何况，他们只是区区支行的行长而已，没准还要上报上级。
沈佳嘉就不用说了，她早就脸沉如霜，若不是方世豪按着她，早就发飙了。
在她看来，跟他们合作是装钱进他们的口袋，跟他们合作是看得起他们。
没感恩戴德就算了，还如此轻佻，难不成先前他们说的都只是场面话而已么？
方世豪倒是古井无波，脸上一直挂着淡笑，似乎根本不以为意。
“各位还有什么问题，不妨一并提出来，我们好顺便解答。”方世豪双眼微微一凝，目光中透着淡淡的寒意。
“我不像他们那么斯文，既然你说开了，我就不怕得罪问一句，你们这是准备抢我们的蛋糕么？”
说话的是一名长得比较粗犷的中年男子。
有名话叫：穿起龙袍都不像太子，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那身笔挺的西装跟他的外形是有些格格不入。
但人不可貌相，他确实是一名如假包换的行长。
“哟，李行长，能忍受到现在，还真是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