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瓜的电影里经常出现一种名为僵尸的怪物,只是它们不是通过黑魔法,而是由病毒造成的。
用枪杀僵尸感觉应该很好玩,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假扮僵尸了。
不过打僵尸不能和活人一样瞄准心脏,而是要瞄准头,对付阴尸枪爆头管用不管用就不知道了。
现代城市不像古代,有高耸的城墙,用大炮和威力更大的武器,辛苦修建的城市就容易被摧毁。
而且只要切断了由农村向城市输送蔬菜、鸡蛋、肉类和粮食的道路,城市里的居民很快就要面对粮食紧缺。
死去的士兵很快就会被黑巫师召唤起来,昔日的战友成为敌人,这对前线的战士来说也是一种沉重的压力。如果格林德沃真的打算用阴尸来控制世界,那他确实有希望得逞。
阿不思有足够的理由恨麻瓜,一开始波莫娜以为他是因为忌惮麻瓜的数量而选择了背叛格林德沃,有了死亡圣器制造阴尸大军,由数量决定胜负就不一定了。
波莫娜尝试着站在他的角度去看问题,年轻的阿不思才华横溢,他不想被照顾妹妹和弟弟束缚住。
他想要复仇,为了阿里安娜,也为了他的父亲,那三个麻瓜小孩害得他家破人亡。
阿不思是如此得愤怒,这是他头发和胡子都变白以后很少展现出来的一面。
但是,在火焰杯决赛后,他找到了“疯眼汉”的房间,他那时蓝色的眼睛就像在喷火。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世界知名的火系法师,而火焰是那么热情并且难以控制,除非经历了什么。
阿里安娜的死让他明白了失去亲人的痛苦,杀戮并非儿戏,它会制造混乱、悲伤、后悔和仇恨等等后果。
就像阿不思曾经对德拉科说过的,“你不是那种能杀人的人”,阿不思也不是那种以杀戮取乐的人,而制造杀戮正是伏地魔和贝拉为首的食死徒们所乐衷的。
那根在黑巫师手里制造无数杀戮的老魔杖以冷血无情著称,阿不思也有冷酷无情的一面,但老魔杖在他的手里却是用来保护人的。
对很多人,尤其是男人而言,拥有力量就要干很酷的事。
古代炼金术士认为原初的物质是雌雄同体的,而骷髅在有时代表着原初物质中女性的特质。
西弗勒斯说格林德沃的那颗骷髅是男人的,波莫娜觉得那更可能是女人的头颅。
格林德沃展现的就是战争的场面,战争很酷、让人心潮澎湃么
它漫长而让人痛苦,像西班牙继承战争一般,将大量平民卷入其中的战争历史上很多,那支增援法国的军队临时招募起来的民夫和贵族骑士不一样,他们是为了食物,而非为了国王的荣耀而战。
他们本来有温暖的家,足够过冬的粮食,却因为交战的德法两国为阻扰对方征粮,而被烧了个精光,他们为此不得不逃到阿尔卑斯山中,住在漏风的帐篷里,靠打猎获得食物。
不论是法国人还是德国人赢了,对这些民夫来说都无所谓,不过是换一个人收税而已,持有这种心态的士兵是打不了胜仗的。
只有当这件事与自己的利益切身相关的时候,这些武装起来的民夫才会认真对待。
波莫娜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黛色的薄雾,当雾散去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石门,它是由阿尔卑斯山常见的花岗岩制造的,门楣上有一个狮子的头像。
石门两边的墙也是由花岗岩制造的,这种石头坚硬致密、强度高、抗风化、耐腐蚀、耐磨损,但它不耐热,在墙上有火灼烧过留下的痕迹和炮弹留下的蛛网形凹坑,似乎是有人试图将它给毁掉。
“快点”一个声音催促着,然后一双手推开了石门,门里面顿时响起了沙沙的低语声,听起来很像蛇佬腔。
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幽暗的迷宫中回荡,没走几步他们就发现了墙上的人脸具,它们看起来栩栩如生,皮肤仿佛是柔软的,双眼微闭,仿佛随时都会睁开。
“小心”还是那个声音尖叫着,紧接着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在一阵混乱的天旋地转后她听到更多的惨叫,以及骨头被咬断发出的清脆声音。
有一个背着背包的人被一个怪物压在了地上,鲜血流得到处都是,那些墙上的人脸面具开始散发出黑烟,好像一下子活了过来。
“救救我莱尔”被怪物袭击的人大叫着。
但是听到求救的声音,莱尔却跑了,他连滚带爬地顺着原路离开了这个迷宫。
他跑得是那么快,快到嘴里充满了血腥味,他也分不清这气味是空气里蕴含的,还是他自己肺泡产生的。
就在这时,一阵黛色的迷雾又一次笼罩了世界,空气也不再充满了血腥,反而充满了月见草和薄荷的香味。
波莫娜睁开了眼睛,西弗勒斯就站在她的对面,他也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刚才他们俩用了思维接收咒,这是没有冥想盆时共享记忆的一种办法。
“感觉怎么样”西弗勒斯问。
“棒极了。”她讥讽着说。
格林德沃打算用阴尸,伏地魔则打算用摄魂怪来杀死麻瓜,麻瓜看不到摄魂怪的存在,绝望会快速蔓延,形成诞生摄魂怪情绪的温床。
这比阴尸更加隐蔽,阴尸至少是实心的,摄魂怪则无影无形,怎么用炮弹瞄准看不见的目标
“你觉得,邓布利多是那种没法杀人的人”西弗勒斯问“和德拉科一样”
“我不这么认为。”波莫娜盯着他的眼睛“他降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