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于幸福的憧憬回忆急切,那痛苦就在人的心灵深处升起。
悲剧不在于人是孤独的,而是在与人不能享受孤独。
——《西西弗斯的神话》
和“热闹”的英国相比,法国目前要宁静地多,西弗勒斯既然说要休息,那么到法国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一个勤政的领袖会让跟随者觉得安心,不过一个保持清醒头脑,能做出正确判断的领袖其实是更重要的。
伏地魔很强大,但是他的头脑其实不怎么清醒,即使他不需要睡眠。
“小鹿”先生其实没他看起来那么凶狠,否则他也不会一时心软,同意阿不思·邓布利多“谋杀自己”的计划了。
从霍格沃滋回来的第二天清晨,西弗勒斯很早就起来了,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庄园外的风景发呆。
那种人造的凤凰眼泪让他的伤口愈合了,乍看之下没留下任何伤痕,可是在阳光下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到浅浅的印子,再加上他以前留下的伤口,他已经伤痕累累了。
波莫娜从他身后将他抱在怀里。
“你今天想出去玩还是在庄园?”她像个宠溺孩子的母亲一样问到。
“随便。”他敷衍着说,似乎连考虑这个问题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想去勃垦地,那里是著名的葡萄酒产区。”波莫娜说。
“庄园里也有葡萄酒。”
“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波莫娜说“难得今天阳光那么好。”
“法国又不是英国,晴天很正常。”西弗勒斯回头看着她“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她本想卖个关子。
但最后还是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两张门票。
“魁地奇世界杯十六强赛,法国对德国。”她把门票塞到他的手里“除了知道赛场在第戎附近外,我完全不知道门票上说的是什么地方,我想去熟悉一下地形。”
西弗勒斯接过门票,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你知不知道魁地奇世界杯采用的是单败淘汰制。”他拿着门票在手里扬了扬“获得积分最多的球队会和获得积分最少的球队比赛,这样就能避免最强的两支球队在资格赛当中相遇。”
“是吗?”波莫娜故做感兴趣地问。
“法国是夺冠热门,这样你就知道德国的实力如何了。”西弗勒斯看着手里的门票“你想让我看这场比赛?”
“这是我能找到的最近的一场比赛的门票了。”波莫娜说。
“让我看看,比赛时间是十个月之后?”
“就这样也是我花高价买的。”波莫娜痛苦地说“我明明都出了五倍的价格了,他还是舍不得。”
“如果是世界杯决赛的门票,十倍价格你都不一定能买到。”西弗勒斯好心情地说“更别提头等包厢了。”
“那次消灭八眼蜘蛛的比赛,谁获胜了?”波莫娜问。
他又不开心了。
波莫娜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是在等着她夸奖他有能力和魔法部长一个包厢看比赛。
但她话都说到这儿了,要怎么圆回去?
这时西弗勒斯已经站起身,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显然魁地奇让他焕发了一种不一样的激情,他不再渴望平静地休息了。
“男人。”波莫娜摇头,也起床洗漱了。
詹姆虽然是个自大狂,可是他是个魁地奇运动员,就凭这一点他就可以获得足够欢迎了。
他的一生很顺利,要什么有什么,唯独在莉莉那里遇到了挫折,他幸好没有变成菲利普三世的儿子,“大胆查理”那样的人。
“大胆查理”符合所有人民对中世纪暴君的想象,愚蠢、好战、嗜酒如命、崇尚奢侈、鲁莽、傲慢、性格轻率,但又特别具有活力。
同样是喜好奢侈的人,“大胆查理”的父亲,金羊毛骑士团的创办者菲利普三世的绰号是“好人”。菲利普三世就像是个精明的裁缝,将勃艮第公国内部各个阶级和问题给缝补在一起。
而“大胆查理”则相信统治是一场武力的较量,是非黑即白的输赢。他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武力镇压。
菲利普三世死后,交给“大胆查理”手中的勃艮第公国幅员辽阔,从法国南部一直延伸到现在荷兰的北部,再加上肥沃的土壤,和丰富的物产,以及西班牙公主的嫁妆,大胆查理只要不“折腾”,他可以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快乐王。
可惜他生平就两个爱好,一个是打仗,一个是购买宝石,他的珠宝多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换一件戴都不重样的。商人们喜欢他,他的领民们却不喜欢他,有一个城市的居民抱怨公爵收税太重,他就带着大炮和士兵,把那座城市给夷平了。
他就像是一把铁锤,将他父亲留给他的基业给锤了个粉碎,后来他46岁时战死疆场,留下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儿。
整个欧洲的君主们都知道,勃艮第公国不承认女性的继承权,谁娶了她就可以获得勃艮第公国,以及数不尽的财富做嫁妆。
那个女孩才是真正的“羔羊”,被一群狼环伺,勃艮第的玛丽最终选择了后来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马克西米利安做丈夫,使得哈布斯堡家族有了勃艮第在近法国东部的领地,西部则被大胆查理的堂兄,法国国王路易十一获取。
曾经一度强盛的勃艮第就这么在“活泼”的查理手里被法国和奥地利瓜分了。
在巫师棋里,皇后是最强大的棋子,前后左右、斜着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