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和路易?”奥坦丝不满得说。
拿破仑奇怪得看着她。
“你不喜欢路易吗?”
“为什么你会那么觉得?”
“你妈妈告诉我的,你们俩虽然老是吵架,却感情亲密。”
奥坦丝怒视着拿破仑。
“怎么了?”
奥坦丝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站起身躲着脚离开了,把完全不明所以的拿破仑甩在原地。
“真是无药可救。”波莫娜笑着低语,跟着奥坦丝走了,她想去看看这个女孩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奥坦丝提着蓬蓬裙,来到了卢浮宫,此时卢浮宫的规模不如后来那么大,并且还有很多建筑没修好,甚至包括小凯旋门,有个年轻人正坐在草坪上,将膝盖当成桌子,在一张纸上写字。
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到波拿巴家的特点,可是他却散发着和拿破仑军人气质截然不同的诗人气质,奥坦丝来到他的身后站着,很不客气得踢了他一脚,那个年轻人立刻愠怒得转头瞪着她。
“你又发什么疯?”
“你又在给我表姐写信了?”奥坦丝嘲讽得笑着。
“和你有什么关系。”年轻人将膝盖上的信纸收了起来。
“去了一趟埃及也没消除你不切实际的幻想吗?你们是不可能的。”奥坦丝坐在了那个年轻人的身边,蓬蓬裙像花苞一样展开。
“你坐下来干什么?”年轻人戒备得说。
“我想坐在哪儿,就坐在哪儿?”
年轻人站了起来,好像一秒钟都不想多呆。
“你去哪儿?”奥坦丝冲着他的背影大喊。
但年轻人不为所动,还是朝着杜伊勒利宫走去。
“我叫你站住!路易·波拿巴!”奥坦丝站起来,骄横得大叫着。
奥坦丝·德·博阿尔内未来的丈夫,拿破仑三世的父亲,路易·波拿巴根本懒得理会自己的未婚妻。
奥坦丝挫败得跺脚,又重新坐在了草地上。
波莫娜捡起了刚才路易·波拿巴起身时不小心遗落的纸条。
上面的内容被涂改了很多遍,但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路易写的是一首情诗,只是这情诗不是写给奥坦丝的,反而可能是她的表姐。
波莫娜看着孤独得坐在草地上,眺望着卢浮宫的少女,将兜帽给取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男人的初恋情人是女人一生的劲敌,歌德甚至说初恋是唯一的恋爱。不论奥坦丝将来会不会爱上路易,路易心里有一份感情已经不属于她了。
这种酸楚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波莫娜对奥坦丝说,少女转过头看着她“你是想成为皇太后,还是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你疯了吗?”奥坦丝皱着眉,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你知道我是谁?”波莫娜笑着问。
奥坦丝一开始有些疑惑,然后仿佛认出了她来,眼神变得清明。
“为什么你不接受那颗钻石?”波莫娜问。
“你怎么知道的?”奥坦丝警觉地问“当时那里只有我和两个人。”
“你叫拿破仑‘’?”波莫娜有种挨雷劈的感觉。
“你居然敢叫第一执政的名字?”奥坦丝毫不示弱得还击。
“对我来说,他已经是一个历史人物了。”波莫娜说“所有人都可以直呼他的名字。”
“你疯了。”奥坦丝下了结论,站起身,像是不想再逗留了。
“我以为你想和人聊聊。”在奥坦丝离开前,波莫娜冲着她说“一些你不方便和家人聊的事。”
“如果我不想和家人聊,为什么我要和你这样的陌生人聊?”奥坦丝吐了吐舌头,冲着波莫娜做了鬼脸,提着蓬蓬裙转身离开了。
波莫娜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可以来找我。”她冲着奥坦丝的背影说“我随时等候你,博阿尔内小姐。”
“我知道你是谁。”奥坦丝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波莫娜“你是‘’的妹妹们介绍给他,想取代我妈妈的女人。”
“什么?”波莫娜遭到了二次雷击。
“别以为我是个蠢货,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奥坦丝皱着鼻子,满脸鄙夷不屑地样子,活像波莫娜是砣臭大粪。
这种表情实在不该出现在一个少女的脸上,但波莫娜却没有纠正她。
叛逆期的女孩最难管,波莫娜又不是她的家庭教师,管那闲事干什么?
等奥坦丝走了,波莫娜一个人站在陌生的卢浮宫前,猛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要怎么从这个地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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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怪的视线对那些巴比仿佛没什么作用,那些好斗的猴子长出了尖锐的爪子,攀在了蛇怪的身上。
蛇怪拼命扭动身体,想要将它们给摔下去,然而这却没有什么用处,反倒将展品给碰碎了。
展馆内并没有警铃大作。
“哦,这个馆里收藏的都是些石头,谁又会在意它们丢不丢呢?”商博良在一旁抱怨着“它们又不是蒙娜丽莎。”
“快找!”欧仁·德·博阿尔内用剑挡住了大蛇燃烧的尾巴尖,大声怒喝着。
西弗勒斯用幻影移形躲过了一记怪蛇吐出的火焰,这一次他明显露出了疲态。
“找到了……我找到了!”龚塞伊激动地大吼。
“快念啊!”欧仁急忙说。